“你今晚是把韩常欣恶心够了!”
姚兰溪对王兴汉今天晚上的行为颇为不屑的样子。
王兴汉说,“这怎么能叫恶心呢?”
“这叫最后的疼爱!”
“呸!”姚兰溪啐了一口,但是呢又觉得很有趣就是了。
特别是韩常欣的那张苦瓜脸。
他明明烦王兴汉得要死,但是又不得不跟王兴汉在一起演戏。
王兴汉说,“如果今天晚上跟韩常欣拉近一点关系,关书记回去找他算账的时候,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找他多喝几杯酒,关书记说不定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姚兰溪挑了王兴汉一眼,“这里就你我两个人,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现场教育课不是你安排的?”
“早餐会的形式不是你一早准备的?”
“李家贵的突然出现难道不是你安排的?”
“王兴汉,你怎么不去下棋呢?如果你下棋的话,现在应该是国手了吧?”
王兴汉全当姚兰溪是在夸自己,照全全收的时候,当然也要谦虚一下的,“有的事就像你猜的那样,是对的。”
“但我也不能事事都掐得那么紧,就比如我不知道领导们今天会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明天还要参加早餐会。”
姚兰溪好奇地问,“那这么说,李家贵突然出现是你安排的?”
王兴汉摇头再点头,“不是我安排的,不过是我让卢向前去安排的。”
“把消息漏给李家贵,他如果来的话,就送一波。”
“他如果不来,这么大的机会都不抓一下,说明他放弃抵抗了,那我也就不用提前拆雷了。”
姚兰溪问,“为什么要提前把雷拆了呢?”
王兴驻说,“先总结一下吧!”
“通过今天的现场教育。”
“进一步奠定了平桥镇在三川县的主题教育活动中的c位。”
“平桥的话语权将会进一步地加大。”
“关书记今天狠狠地露了一把脸,他也是最佳获益者。”
“在他调任涪州之前,平桥镇几乎是有求必应了。”
“从这一刻,到接下来的五年时间里,平桥将会在九一九二这两年的风口狠狠地发展一波。”
“我的目标是把它带成全省的示范镇。”
“在这个节骨眼上,是不能出任何问题的。”
“我在平桥的这么多动作当中也就留了李家贵这一个隐患。”
“因为我们搞政工的,就算同志犯了错,也不是能下死手,可以斗,但是要给他迷途知返的机会。”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点到为止。”
“这也就给李家贵造成了一种假象。”
“他时不时地可以出来闹一波。”
“现在闹还无所谓,以后到了一些重大项目上马的时候,要是他再出来闹。”
“到时候损害的就不是我个人的利益,而是整个集体的利益。”
“趁着今天几位得磅人物都在,把他的问题定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