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爷爷他老人家不想,那是不可能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坏就坏在我小婶儿,
和那个讨人厌的堂妹身上,
她们回来几天就将家里搞得鸡飞狗跳。
我堂妹那个奇葩女人,看见我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大衣,她就毫不留情的要走了,
我还没穿过两次呢,
刚开始我也就忍了,毕竟这么多年见没面的妹妹,就当送给她的礼物了吧。
可后面她越来越离谱,
她估计看我好说话,又尝到了甜头,只要她看上的东西,比如我的发夹,
我的皮靴,和裙子,
她都不问我一声,直接薅走了。
我都快被她气死了,跟她理论,她来一句,你都有那么多衣裳了,送我一两件怎么了,
你还是当姐姐的人呢,怎么那么小气呀,我小婶不仅不阻止却还在旁边帮腔拱火。”
“我当时气得差点儿要找她干架,我们小孩子之间的闹腾,做长辈的又不好插手管,
只能任由我们自己去解决。”
“我当时气得快心梗了。”
司慕莹到现在还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这段时间,我将我对小叔一家人的期待,
以及对他们回归时的热情全都消耗殆尽了,
那母女俩真不是省油的灯,
而且说话做事蠢而不自知。”
“她们大概是心里不平衡呗,凭什么大儿子一家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他们同样是老爷子的种,
却要在外省受苦受穷。”陆庭星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关键点。
司慕莹闻言,她猛的拍了一下大腿,
“对对对!!!
就是这个调调,我小叔是搞科研的,目前在西南地区,那里的条件肯定相对来说要差很多,
哪里比得上京城的繁华,也没有京城的条件好,可我听我爸说,当年我爷爷给我小叔
安排进京城政府单位工作,他希望小叔从政,我爸从军,兄弟俩互相扶持。
结果他自己死活不干的,他第一次激烈的反抗我爷爷,他喜欢搞研究,
从文,那我爷爷只能由着他去了,
现在倒好,她们反过来还怪起我爷爷偏心了。”
“是你小叔直接说的?”
“那倒不是,我小叔没那个胆,他不是那种能言善辩的人,他心里还是挺尊重我爷爷的。
是我小婶儿说话隐射的,
我堂妹则是大大咧咧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的,就像是翻译一样,
她直接怼我爷爷,
说我爷爷偏心眼儿,都是他的孙子孙女,凭什么她和哥哥要在外地受苦受难,
而我们大房一家人在京城享福,这不公平。”
“好家伙,我爷爷身居高位这么多年,身上气势不怒自威,连我爸都不敢直面怼他,
这个堂妹真够勇,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直接指着我爷爷说他偏心眼儿。
你是不知道哟,我爷爷当时那个脸黑得哟,甭提了,跟黑面包公似的,
都能滴出墨汁来了。
我还以为他要拿拐棍敲我小叔的脑袋呢,
结果,我小叔反手给了我堂妹一巴掌,打得她脸肿得老高,还怒指她没家教,
不懂得尊敬家里的长辈。
还说她平时在家里任性妄为就算了,现在到了京城居然还敢跟长辈叫嚣。
说她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指着我小婶儿骂,说我堂妹全是被我小婶惯坏了,
让她滚回西南去,以后不要再回京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