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平哈哈大笑,说道:“曾书记啊,我不知道您怎么样,反正我是有了一种老鼠过街的感觉”。
曾鹏说:“你只是老鼠过过街而已,我是人人喊打。”
宫平着说:“这不一样吗?”
曾鹏看着汪玉兰,说道:“不一样、不一样啊——”
宫平发现汪玉兰脸上有些不高兴,就转移了话题,问道:“怎么好多人都还没到?”
郝书记说:“我家那娘俩,在半路上,马上就到。”
宫平看着秦红说:“给斯特和小柔打电话,看看他们到哪儿了?”
曾鹏说:“别打了,我刚打完电话,他们有点事情处理一下,完事就过来。”
郝育成说:“不急,反正今天休息,来,大家坐,我们先聊着,一会小辈儿就到了,有些话还真不好意思说了。”
尽管郝育成这样说,宫平还是给儿子打了电话。
罗斯特接通后没容宫平开口,他就直接说道:“马上就到。”
说完就挂了电话。
旁边的曾鹏凑到他跟前,揶揄着说道:“怎么,连句话都没捞到说,就被人家挂了?”
宫平笑了,说道:“兴许在开车。”
郝育成见他俩在一旁嘀嘀咕咕,就说道:“你们两位书记怎么回事?还背着我们咬起耳朵根子来了?”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说着话,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不止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都过去了,曾柔和罗斯特还没露面,郝育成家属和女儿也没露面。
郝育成跟汪玉兰和秦红聊了一会,看了看表,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娘俩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
曾鹏觉得儿子也迟到了,就赶紧说道:“没关系,正好您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倾听一下民声,不然有些人总是觉得委屈,总认为我欺负她,您就好好利用这个时间,就当是接访了。”
“哈哈。”郝育成大笑,说道:“曾鹏书记啊,我还真不认为这是玩笑话,我就是觉着你在有些地方欺负嫂子了,比如说话嗓门高,脾气急,我原先还以为你只是跟我这样,没想到你在家里也这样啊!我说嫂子,这下你消除了我对他的误解,他要是跟你都这样,以后再遇到他跟我吹胡子瞪眼睛,我就不怪他了。”
汪玉兰一听,赶忙说道:“您千万别怪他,他一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好话都没好说,从来都是表里如一。”
汪玉兰的话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郝育成看着宫平说:“宫平,看来我是瞎操心了。”
宫平说:“所以说,我从来不给他们劝架。”
汪玉兰瞥了一眼宫平,说道:“你跟他是一路人,没资格劝架。”
“好好好,我投降。”宫平赶紧摆着手说道。
正说着,就见房门被门外的服务员打开,服务员闪在一边,并伸手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屋里的人立刻不说话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期待着来人。
这时,就见一个年纪在二十七八岁、身材中等,戴着一副近视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
这样没有征兆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在房门口的年轻人有些不自在,他看着大家,眼睛就落在了郝育成身上:“爸……爸好,叔叔阿姨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