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不由得大笑,在宫平冷峻、严肃的外表下,还有着如此可爱的一面。
她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跟第三个人说,不过,你能确定不是……因为……因为我才扭到的吗?”
宫平说:“哪呀!我没这么不中用吧?本来好好的,我忽然对沙袋感兴趣了,就踢了一脚,从来没有用过这路劲,扭着腰是正常的,跟你没有关系。”
想到他昨晚的疯狂和强劲,秦红的脸不由得红了,她将喷剂对着自己的手,往掌心里喷了几下,然后将掌心里的药水敷在他腰部的肌肤上,轻轻按摩着。
宫平说:“你牺牲了你的手,一会就不能做饭了。”
秦红一听,立刻把手放在鼻子下闻,强烈的刺鼻药味,令她打了个喷嚏。
宫平笑着说:“这个味道,怎么洗都下不去。之前有一次,我喷了点药,手上的味道两天没下去。”
秦红说:“没事,我戴手套。”
正说着,楼下的电话响了。
秦红转身下了楼,给他拿上了电话。
宫平一看,又笑了,跟秦红说:“你看这人多烦,一天早晚查两遍岗,不接。”
秦红知道他说的是谁,看着手机上的一串号码,她说道:“还是接吧,万一有什么事呢?”
宫平说:“今天是周六,他没正事。”
说着,还是接通了电话,口气严肃而认真地说道:“曾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曾鹏一听他用这口气说话,就不好意思开他玩笑了,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没起呢?”
宫平依然认真地说:“六点起床,雷打不动。”
“特殊情况下可以不起。”
“没有特殊,只有一贯。”
“好,佩服。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嫂子想提前过去一下,她要参观你们的新房,顺便跟弟妹说会话儿。”
宫平说:“嫂子来当然欢迎!什么时候到?”
“之所以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马上过去。我那个家,也想变化一下,让她考察考察,拿出方案。”
“好,来吧,用我去接吗?”
曾鹏呛道:“有我在干嘛用你?你还是早点做准备,别到时把你堵在被窝里。”
宫平说:“我至于那么没出息吗?再说了,我早就起了,都锻炼完了。”
放下电话,秦红问道:“曾书记要来家里吃饭吗?”
“嫂子过来说看看你这个新娘。”
“那要赶紧去换衣服。”
“不急。”
“这才几步的路,说过来就过来了。”
宫平笑了,说道:“他没在省委家属院,在城东呢,不堵车也得半个小时。”
“我以为就在咱们前院呢。”
宫平说:“我新婚,他才不在跟前受刺激呢。其实,以前他也比我强不了多少,跟一个人没有区别,接多少次了,嫂子就是不跟他回来。所以啊,我也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以后跟嫂子熟了,要劝她搬回来住,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较什么劲,老曾身体也不太好,在一起做伴可能都做不了多少年了……”
“不许说这样的话!”
秦红打断他:“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总是说些让我伤感的话,这几天控制点,等我习惯了你随便说。”
宫平看着秦红,感到她很可爱,说道:“好好好,不过有些话是有感而发,很难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