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让人钟爱(1 / 2)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向穗被陆危止在脖颈按了两下后,虽然依旧难受却没有再挣扎,安安静静地在他怀中被按着。

车子转弯,巴博斯的车窗缓缓向上。

遮挡住沈书翊的所有视线。

“嗡嗡嗡。”

向穗的手机响起,她这才仰头掀起眸子狐疑的看向陆危止:“怎么了?”

陆危止怪腔怪调的说了句:“你老公。”

向穗:“……”

她拿起手机,果不其然是沈书翊的来电。

陆危止:“不接?别让你老公等急了。”

向穗横他一眼,只问:“你陪不陪我去做指甲?”

陆危止:“不去。”

向穗皱皱鼻子:“那我要在前面下车。”

她是跟沈书翊说今天出门要做指甲,自然要圆谎。

陆危止冷笑一声,“这么有本事,就跳下去。”

没有他的命令,他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能让陆大听从她的指挥。

向穗:“你,幼稚。”

没被接听的来电,在响动数秒钟后戛然而止。

而沈书翊也没有再打第二通电话过来。

向穗问陆危止:“沈宴那边怎么样了?沈书翊怎么会那么快回来?”

陆危止没理她,车子忽然猛的刹停。

陆大迅速稳住心神:“对不起陆爷,前面,前面沈书翊的车忽然别过来。”

向穗皱眉。

陆危止看着前方的车子眸光晦暗,“撞过去。”

向穗按住陆危止的手,“你别冲……”

“嘭。”

撞击声跟陆大服从指令的一声“是”同时响起,向穗阻拦的声音被巨大的撞击声淹没。

陆危止:“再撞。”

他们现在所坐的巴博斯经过改良,结实堪比坦克,车身又高,不是沈书翊的轿车所能比拟的。

陆大闻言,凌厉的将车子倒退,再次要撞击时,沈书翊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陆大瞳孔骤然紧缩,堪堪在距离沈书翊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下。

陆危止乐了,“这个时候把人撞死了,该算意外?”

陆大朝着后视镜轻瞥一眼,一手控着方向盘,一手按在换挡处,脚在油门虚虚踩着,只等陆危止的指令。

向穗捂住陆危止的嘴,不让他开口:“绕道,离开这里。”

陆危止粗鲁的撤下她的手,“老子不需要避任何人,尤其是他沈书翊。”

向穗蹙眉:“你明知道我要做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让我功亏一篑是不是?”

她不撒娇了,就是做好了跟他一拍两散的主意。

陆危止听出来了,在她这里,他本就是个随时可以被舍弃的玩意儿。

两相对峙间,沈书翊已经走到了车窗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有条不紊的敲击着车窗。

向穗冷着脸问陆危止:“开车离开这里,还是我下车?”

她下车自然是去哄沈书翊,左右不是被捉奸在床,她还有辩驳的机会。

可那也意味着,他陆危止在她这里就没什么价值了。

一把不受她控制的刀,她就不要了。

陆危止:“你他妈够心狠。”

向穗漂亮的眸子平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选择。

对于她这样直白的威胁,陆大眉毛皱成苍蝇腿,“陆爷……”

陆危止手掌紧握,骨骼被攥的作响,声音从喉咙里艰涩的挤出来:“开、车。”

陆大:“陆……”

陆危止长腿抬起,一脚踹向前座椅,“开车!”

陆大转动方向盘,车头转向,避开一侧的沈书翊:“是。”

一脚油门踩下,巴博斯疾驰而去,只留下汽车尾气。

这般近乎逃窜的举动,与陆危止一贯嚣张跋扈的做派全然不同。

沈书翊侧眸问向司机:“是他的车?”

司机:“的确是那位陆爷的车没错。”

沈书翊眼眸漆黑一片。

十分钟后,向穗给沈书翊回了电话,她声音脆生生的,还在跟旁边的美甲师聊天,窸窸窣窣的,能听到她此刻的好心情。

“老公,你给我打电话吗?”

沈书翊:“位置。”

向穗:“位置?我在做美甲呀,我今天选了一个超~漂亮的款式,就是时间好久哦,人家坐的腰都酸了。”

美甲师适当的开口:“虽然时间久了些,但真的很适合沈太太。”

向穗笑:“是呢。”

沈书翊:“定位发过来。”

向穗有些诧异:“嗯?你……医院的事情忙完了?”

沈书翊:“嗯。”

向穗轻轻的“哦”了声,跟美甲师道:“麻烦你,微信置顶的联系人点开,帮我把位置发给我老公,他想我了……”

软软的语气满是娇憨,全然是沉浸在幸福里的甜蜜。

沈书翊目光沉静的听着,下一瞬手机上就出现了美甲店的定位。

通话挂断前,向穗甜甜的问:“老公到的时候帮我带几杯奶茶哦,我要请店里的工作人员喝奶茶。”

沈书翊听到手机那头店员道谢的声音。

通话结束。

向穗甜甜的笑容依旧挂在嘴角,只是这份笑意在看到门外立着的身影时淡了些。

陆危止把她送到美甲店,就站在外面抽烟,没跟她说一句话。

向穗收回视线,看着美甲师花费了近一天的时间做出的精致甲片,“待会儿不要说漏了。”

美甲师收了她的钱,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沈太太上午就来了,只是我们这个是艺术甲,要一笔一笔的绘制,这才会消耗这般多的时间。”

向穗点头,视线再移向门外时,陆危止已经走了。

一刻钟后,沈书翊走入美甲店。

他身后的司机拎着十几杯奶茶,给店员发完,余下的都送给了店内的顾客。

沈书翊将其中一杯递给向穗。

向穗无辜的冲他眨眨眼睛,“没有手了,喂我。”

沈书翊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指甲上那造型繁复的美甲,没提及方才在路上发生的事情,只问:“坐那么久,累了吗?”

向穗点头如蒜,往他身上贴,用他的身体来给自己做支撑:“超累的,但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