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蹙眉:“你生意都给毁了,不去赚钱扩展事业,你总不会是想让我养你吧?”
“呵。”
手机那头传来男人的嗤笑声,“老子能指望你?”
就她这个没心肝的东西,真靠她养,她能让他去卖。
向穗觉得他能有这个觉悟就好:“没有钱没有事业的男人,会被老婆打。”
陆危止:“……老婆?”
听出他会错意,向穗也没有纠正,反而说:“再喊一声。”
声音在喉咙滚动两圈,又在胸腔炽烈的滚过,流血流汗都未曾有过任何情绪涌动,钢铁一般的男人,此刻心脏发痒的厉害。
向穗没听到男人在手机那头服从指令:“嗯?”
恶犬不听话了。
陆危止:“想我娶你?”
她以为谁都能当他陆危止的老婆。
向穗脆声:“不想啊。”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陆危止神情冷下去。
人不在眼前,但向穗好像能看到陆爷一瞬间变脸的绝技,笑出声。
向穗:“你求我,就说,‘我陆危止以后对妈妈唯命是从,任由处置,只要妈妈开心,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愿意做妈妈的玩具’,这样的话,我就考虑一下哦。”
陆危止被她的大言不惭气笑,“程向安,你是真欠干。”
是真不怕被他玩死。
对于恶犬两句话不离下三路这件事情,向穗见怪不怪,“沈书翊应该快到了,让你的人再添一把火,务必要让他们父子反目。”
陆危止:“你的报酬准备好了?”
向穗:“我的指甲坏了,让你陪我去做指甲。”
陆危止掏了掏耳朵,“边做指甲边做?”
倒是个新鲜的玩法。
向穗唾他一口:“单纯做指甲,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龌龊。”
陆危止就没见过比她还能倒打一耙的高手,方才谁还胆大包天的自称“妈妈?”
是谁让他做玩具?
“骚/货。”
向穗抬手把通话挂了。
陆危止半晌没听到动静,再一看通话,“……”
这就是个只能她指责别人,被还嘴一句就翻脸的小双标怪。
向穗驱车来到谢昭白那里戒断,谢昭白听到她来的消息,坐在客厅等她。
向穗有些好奇:“你不用去上学?”
谢家允许他这样缺勤?
谢昭白拍了拍手,便有两人抬着个厚重的大箱子摆在向穗跟前。
向穗微顿:“给我的?”
礼物?
谢昭白只说:“打开。”
客厅内其他人都退下去了,只有他们两个。
向穗纤细手指推开箱子的锁扣,掀开。
里面分门别类,玲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用具。
向穗眼皮轻跳,“这是……”
谢昭白板着脸:“我做过功课了,觉得也很有趣,可以尝试。”
向穗:“……”
谢昭白盯看着她:“你想不认账?”
向穗捏了捏手指,漂亮的眸子盯看着他,是真没想到他会同意,果然年轻孩子就是接受度广。
在她沉默的数秒钟内,谢昭白已经逼近到她跟前,“你的要求我同意了,你就必须兑现,不然,那些东西我都会用在你身上。”
向穗掀起眸子,葱白的手指拍拍他的脸,“灌g做过了吗?”
谢昭白:“……”
向穗挑眉:“功课没做全啊,弟弟。”
她抬脚朝医生所在的房间走,“我出来前,把自己收拾干净吧,不然,我玩不下去。”
两个半小时后,向穗继续泡药浴,她闭目恢复体力。
谢昭白坐在浴缸边看她:“我准备好了。”
向穗微微抬起眼眸,好整以暇的望着他,“谁教你穿校fu的?换掉。”
谢昭白没听她的,他不单穿校fu,还给她准备了职业装和无边框眼镜。
他玩,就要玩过瘾。
向穗裹着浴袍,看着面前放置的职业装,挑眉。
谢昭白:“我帮你换。”
他可以帮忙。
亲手给她穿上,再亲手脱下来。
向穗葱白的手指轻点在他胸口,阻止他的行为:“我自己来,出去。”
谢昭白不肯:“我坐在旁边等你换。”
向穗掌心轻拍他还有些青涩的嫩脸,“不听话的学生,会挨巴掌,出去。”
谢昭白喉咙滚动,盯看着她的视线炽热的要吃人,却说:“好。”
谢昭白站在门外,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拿起手机自拍了一张,发到了一条朋友圈。
旁人只当谢小少爷是在重温高中生涯,看到这张照片的陆危止却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
向穗去治疗,还没出来。
陆危止阴沉着眸子,一通电话打到谢昭白手机上,“谢公子这是在哪儿玩主/人游戏?”
谢昭白:“是教学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