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药物成瘾(1 / 2)

沈书翊眸色幽深一片:“发过来。”

当他手机上出现那天的监控视频,徐岁安整个人便紧张到了极点,惶恐不安都写在脸上。

向穗的呼吸也顿了顿,她已经从徐岁安那里了解清楚两人之间的交易,虽然记忆残缺,也明白这份监控视频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扑簌簌的睫毛轻眨,她疑惑的看着沈书翊:“是什么视频?”

沈书翊眸底漆黑,暗无光线:“一个月前,我们在酒店的监控视频。”

电光火石间,向穗想到要拿自己记忆残缺的事情来做掩护,“嗯?我们以前很喜欢去酒店?”

沈书翊微顿,数秒钟后,点开了那段监控视频。

向穗还能保持着面不改色,徐岁安已经脸色惨白。

向穗瞥见她掩饰不住的脸色,眸光微闪,只能将沈书翊的所有注意力都拉到自己身上,“你弄这个做什么?”

她不满的鼓起腮帮子,美人嗔怒,“就因为我说不跟你结婚了,你就准备用床照威胁我吗?”

沈书翊轻扫她一眼,手掌安抚的抚摸她的长发,但视线却没有离开那段监控视频。

但——

视频快进到最后,没有任何异常。

大气不敢喘的徐岁安惊讶的看着向穗。

向穗沉默两秒。

她……也不确定这是自己早有防备,一早就让人替换了监控,还是……有人帮了她?

想到后面的原因,向穗脑海中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安图鲁那张脸。

那个脾气不好,脸一般,身材却十分性感的模子哥保镖。

自己当初包养他,除了看中他的身材,会不会还有其他原因?

比如,他是个黑客高手?

向穗心思起伏间,沈书翊已经收起手机,让徐岁安离开这里。

向穗回神时,只看到徐岁安的背影,她娇嗔的瞪了沈书翊一眼,“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沈书翊岔开话题:“给你备选的婚纱图片发过来了,我陪你一起选选,明天去店里试。”

向穗还有些不满,被沈书翊亲了亲面颊后,便不再斤斤计较。

但在两人一同窝在沙发里查看婚纱照片时,她没忘记重申一下自己的立场:“拿女人床照和视频威胁的男人,最不是个东西,你不会的哦?”

她娇态实在可人。

沈书翊轻笑,“好好选喜欢的款式。”

向穗轻哼一声,靠在他怀里,按照自己的审美挑选了五款,“这些都有吗?”

沈书翊:“安心挑。”

向穗翻动页面,“那这两个也要试一试,也很好看。”

沈书翊:“好。”

挑选完,四方城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向穗仰头看他:“要留下吃饭吗?”

沈书翊含笑点头:“好。”

餐桌上,向穗兴致很浓的跟他聊婚礼的细节,沈书翊安静的听着,时不时询问两句,餐后便当着她的面,找了婚礼策划师,将她想要的提议,尽数复述。

“最大程度的还原。”

策划师:“是,沈总。”

见他这样子重视自己的话,向穗显得很开心,卷长浓密的睫毛眨动,问他:“很晚了,你要……留宿吗?”

沈书翊对上她水光潋滟般的眸子,绅士儒雅的询问:“可以吗?”

向穗娇嗔的横他一眼,“但是你不许进我的房间。”

她哼哼唧唧的嘟囔,很是记仇:“谁让你处理不好前女友的事情。”

沈书翊:“徐岁安算不上是前女友。”

“那也不行。”向穗更生气了,“不是正经交往你就跟人家上床,你,你表里不一,你不守男德。”

沈书翊哭笑不得,耐着性子哄她。

他始终温柔儒雅,君子谦谦,可向穗看得出来,他对于跟徐岁安上床这件事情,并不在意。

许是他这个地位的男人多数都这般,他习以为常。

也或许是,在他眼中徐岁安这样的存在,只是闲暇时一个解闷儿的玩意儿。

夜色幽沉。

向穗躺在主卧的床上沉沉睡去,她朦朦胧胧的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好似有什么人在她耳边喊她,但她的眼皮很重很重,怎么都睁不开。

鬼压床?

向穗的意识一点点清明,她这次睁开了眼睛,她确定自己睁开了眼睛,但是面前却一片漆黑。

天还没亮?

她翻身想要去摸手机,很轻微的一个动作,却听到“哗啦”金属沉重碰撞的声音。

向穗身体一僵。

她不敢置信的再次晃动了一下手,金属撞击声更清晰了。

她——

被绑架了!

意识到这一点,向穗呼吸凝滞,但随即她便隐约察觉到身边有人。

她侧耳去听,男人似乎为了配合她,身体朝她靠近。

向穗感受到男人炽热的胸膛,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喊出那个名字:“安图鲁!”

“呵。”

同冷笑声一起来的,是男人在她锁骨上惩罚的啃咬。

“猜错了,姐姐。”

向穗微顿:“……谁?”

谢昭白神情越加冷,咬她的力道也更加重:“你就几个好弟弟?”

向穗努力去想,却没什么效果,反而头疼的厉害,额头溢出薄汗。

谢昭白凝眸:“你怎么了?”

向穗闷吭一声:“头好疼。”

谢昭白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见她不似作假后,扯开她眼睛上的遮挡。

大片大片的光线射入眼睛,向穗更加不适的颤动了下睫毛。

“头好疼……”

她重复着。

谢昭白眉眼微沉:“你最好不是在骗我,不然……”

他话没说完,在她痛苦的呻吟声里,打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

医生带着医药箱过来,在谢昭白的授意下,检查了向穗的情况,“小姐最近有服用过什么精神类的药物吗?”

向穗唇色已经发白:“……有。”

医生顿了顿,看向谢昭白:“小少爷,这位小姐的病症有些复杂,不知道断药多久了?”

谢昭白皱眉:“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