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姜稚,你们还有何话要说啊?”
衙内已足够给他们面子,眼下珍娘拿出的证据俱摆在眼前,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衙内不好再给他们放水。
姜柔和姜稚双双低垂下头,知道此刻说什么也无用。
很快,珍娘与姜柔的这桩案子落定,姜柔被押入牢狱之中关押。
此刻的姜柔体会到了祸从天降的感觉,她没来得及和姜稚说上一句话便被押下去,珍娘打赢了官司,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公堂。
见姜稚失魂落魄从外边回来,姜父姜母已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这珍娘既然有你的印章,定是有人同她里应外合——”
姜义年猛拍桌角,起身怒气冲冲往水华轩而去。
这府上盼着正房一房出事的除了林氏和她的一双儿女,还能有谁?
原本有大半年没踏入水华轩的姜义年,进去便叫林氏和姜平川滚出来见他。
“老爷,这是怎么了?”
最先出来的是林氏,她见姜义年如此恼怒,看着他有些发怵,不知他们又哪里惹到他了?
“姜平川呢?叫他出来——”
姜义年最怀疑的是姜平川,能进姜稚书房里偷拿东西的就属他最为可疑。
“吵吵嚷嚷的这是做什么啊?”
姜平川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出来看清叫喊的人是姜义年,这才清醒几分,对着姜义年叫道:“父,父亲...”
“你整日除了在家中喝酒,便是陷害家中兄弟姊妹对吧?!”
姜义年上前对着姜平川狠狠踹上一脚,也不管有没有踹到实处,对着他便是一顿打。
姜平川边躲边叫:“父亲,儿子可没惹着您啊。”
“你到阿稚的书房里偷走他的印章,让柔儿入狱,让阿稚名声败坏,你是何居心?!”
见姜平川喊冤,姜义年又踢又踹,只可惜都被他给躲了过去。
“什么印章,儿子压根就没见过——”
姜平川只觉自个冤枉得很。
倒是在一旁阻拦的林氏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变了变,不过很快被她遮掩过去,劝声道:“老爷定然是弄错了,川儿从未去过阿稚的书房,这段日子一直在水华轩待着呢。”
“你不争气也就算了,还要陷害兄弟姊妹,今日我便要将你打死——”
姜义年追着他骂,发现花坛旁立着根木棍,当即抄起木棍围追姜平川打,一刻也不停歇。
挨了几闷棍的姜平川被打倒在地,头撞到地人直接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