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笑!
说什么婚事屡屡被拒,应是那继母杨氏压根没上心。
要知道,云菅见到的萧采绿,是个性格安静、不爱说话的小姑娘。
想来当时,她应是被继母虐待吃不饱肚子,才频繁跑出家门,被段姨捡了回来。
话说回来,若萧采绿对自己如此观察甚微,那知道自己吃食习惯也不足为奇。
萧若嘉口中所了解的“朋友”,应也是从萧采绿口中得来。
只是,若萧采绿和继母杨氏关系不好,萧若嘉又怎会和她关系亲近?以及萧若嘉又怎能从她口中得来自己的消息?
更重要的是,萧采绿并非话多之人,怎会平白无故提起自己这个萍水相逢的人?
云菅看完信,头脑风暴了片刻,便将信纸重新折好放入了匣子中。
她猜测萧若嘉对自己并没有了解多少,那些一知半解,应该都是因为萧采绿而升起的好奇。
既然如此,萧若嘉的“相认”约莫不会妨碍到自己。但她既然主动来询问,想必还是打着其他主意。
所以,还是得叫人盯着她!
至于谢绥在结尾提到的事,云菅沉思了好一会,进门写了封信。
“寻情,将这份信送到周睿手上。”她也没想到,还没和周睿详谈,却这么快就用上对方了,只希望周睿能把事办妥!
寻情刚拿着信出去,甄乐菱就带着似月来了。
“姐姐,我给你做了几件小衣。”
似月将手中捧着的东西递过去,云菅一看,竟是两条肚兜。
鲜艳的红色,一条鸳鸯戏水,一条龙凤呈祥。
云菅讶异的看向甄乐菱,甄乐菱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着你大婚在即,你却不善女红,这种贴身小衣应该是没有的。索性闲着也是闲着,就给你做两条,当打发时间了。”
她说完后,生怕云菅多问,又连忙转移话题:“谢大人那日有没有给你说,林姑娘身死的命案,到底要如何处置?”
云菅叫寻意把肚兜收起来:“他将荷包给了我,说半个月内定能破案。”
“那就好。”甄乐菱松了口气,“你的婚期近了,若在这之前不结案,到底是惹人闲话。”
说完又悄声问,“芳草突然死了,和那荷包有关系?”
云菅点点头,也压低了声音:“人是在母亲的朝阳院死的,应是除了荷包外,还做了其他见不得人的事。”
甄乐菱:“我还以为,她真是勾上了大哥,才惹怒母亲的。”
云菅便笑:“母亲才不会管大哥的事。”
“那倒也是。”甄乐菱想到先前的事,开始嘲笑甄弘文,“那会儿还信誓旦旦的说,他马上就要被记成嫡子了。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是顶着个庶长子的名头。”
云菅浅笑:“母亲不会叫他如愿的。”
甄侍郎后院姨娘不多,所以膝下才只有甄弘文一个儿子。
若朝阳郡主想名下有个嫡子,完全可以再抬几个年轻貌美的姨娘进来,何必叫甄弘文杵在那里碍眼?
除非,她就是不愿意叫甄侍郎再多几个儿子。
这两人的恩怨情仇云菅不愿多想,她想着要赚钱,便问起了甄乐菱打理嫁妆的事。
“我先前打听过一点,母亲也准备了田产和铺子给你……”甄乐菱话还没说完,草儿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不好了小姐,皇城司的大人带人来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