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帕兹既然没有想过自己来解决,更不会再去强迫够苦逼的妹纸。
忍他一直在强忍。天知道他整个下午是怎么渡过的,一边是急躁,一边是狂躁,既然担心雌性的伤势又要强忍住体内嚣张乱窜的欲火,忍着忍着忍到他自己都想就此晕过去无尽容纳他兽形的雌性绝对是赤果果对他的折磨;人形没有比此时更让要成人形了,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很快自由在人形与兽形之间变化着。想着想着,不后悔为毛不当初成了人后老老实实生活,非得要变成兽形好了,尼玛这下麻烦来了,想要成人时却没有办法成人
吴熙寒白了他一眼,挺不想回答这个为什么,在看到他眼里深深担忧时,心软滴妹纸还是低着头解释起来,“这是我正常现像没有什么大不了,以前每个月来次,现在好多了,变成几个月来一次。你以后再看到我这样时,最好是绕着走,是个雄性都顶不住。流血七天而已,你也别担心,这都是正常现像。”
妹纸想起第一次大姨妈光顾时,雷斯那货给她喝一碗止血草,还喝了下火清凉的草药水,那几天才是真正的鸡飞狗跳呢。每一个雄性想靠近石屋最因为受不了大姨妈的气味刺激嗷嗷叫着离开后来据雅克那几天石屋前前后后发现无数无数堆可疑白色液体想比较起来,帕兹反应好像不大啊。就是前面一会失控而已,最后被她一声尖叫声生生把理智拉扯回来呢。伊奥当初刺激到流着鼻血嗷嗷跑远呢。菲迪罗与赫利尔好像没有出现过去帕兹有些无语,流血七天还是正常现像兽人流血七天很有可以挂掉了,雌性说以前每个月都要流血七天帕兹实在没有办法做到蛋腚以对这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
还好现在是几个月流血七天,也挺恐怖的。
见帕兹沉默下来,吴熙寒在心里偷着乐,嘿嘿,流血七天后还能生龙活虎的整个兽界唯她一例吧打不赢你吓吓你都爽甩头,谁叫这魂戳了她,哼,小小报复一下。
“晚上还会流吗”如果晚上还流他就不睡觉一直守着,以免出现意外情况;再来雌性的血腥太重,山洞外面都隐隐有气味飘出去,万一被猛兽闻到闯到山洞里来,会惊吓到雌性的。
吴熙寒脸白得跟纸一样,喝了大口温水后才对帕兹道,“偶尔流,偶尔不流,看情况;不过这次倒霉催,被你丫的扑倒在雪地上面受了寒气,很有可能整晚上流得非常多,你要受不刺激还是呆在山洞外面将就睡一个晚上吧。姐儿可不敢留着你在身边尼玛万一兽性大把,趁着姐儿睡觉来强的我还不得呕出口血出来”
帕兹被她说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把前肢搭在鼻前,试图挡一挡不断挑逗着他兄弟的气味,讪讪道,“不会了,之前一不留神就起了兽性,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下来,现在我留了心应该不会再兽性大发。”
他说的是应该实在是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大发兽性吴熙寒满额黑线垂下,脸也跟着绿了直,口气硬生生道:“你丫的敢来强的,我真把拿刀子在你大鸟上面割几道伤口出来”说完,还真从腰侧里抽出短匕,清寒匕辉如虹映射,落在帕兹狼目里闪过一道寒芒。
帕兹无声的笑起来,兽骨刀银狼的皮厚很粗厚,可不是兽骨刀就能伤害到。他侧了下身子,把狼首搭在自己前肢上面,吴熙寒这才发现他头顶一绺银发黑黑卷卷的,“卧槽乃这上面被火给烧掉了下运气不错啊,竟然没有全部点燃”
帕兹抬起一只前肢梳了下烧卷的银白不以为然道:“第一次生火有些不熟悉,不小心被火苗噌一下”其实他吓到差点嗷嗷四处窜跳,无论多强大的兽人在面对火烧皮毛时都不可能做到非常镇定的,天性所然,对火的畏惧在深根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过来。
他的无所谓落在吴熙寒眼里自然是无所谓的;现在落曼哲的兽人大多数都是自己生火基本没有谁会畏惧火,她当然不会想到帕兹当时的恐惧。小腹痛得其实让她没有办法忍受,由其是兽皮裤只用裤腰带绑着,下面变成几块碎条根本没有办法抵挡寒冷生生打了个冷激灵后,不会不屈于现实。那些羞射什么的尼玛都滚去一边吧
“把你身子借给我用用,把我裤子给撕破现在姐儿都快冷成冰棒了。”把冰冰冷冷似乎都没有体温的双腿直接伸过去,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很多东西确实是没办法一一顾忌到。
难怪会兽人们的重口木下限,td一切都是生活给逼的就像她流着血还能做到镇定自如没有什么尴尬,尼玛还不是被逼的如果有棉块这种玩意她绝对不是不可这样大大方方由着帕兹舔干净。
银狼用自己的前肢为妹纸果露在外面大腿保暖着,偶尔他会用狼首拱开温柔无比舔掉流出来的血液,一次又一次舔着似乎成瘾了点,吴熙寒囧囧有神的相着他不会是把血当成牛奶在喝吧雄性为毛都有这种僻好喜欢舔这玩意儿
银狼是没有办法体会到吴熙寒的小腹到底有多难受,通过她煞白煞白的脸色还有身体时不时的弓起也知道雌性现在非常难受,雌性难受他也跟着难受,“有没有办法止痛实在不行,我们现在回部落让雷斯看一下。”
面对雌性的痛苦,银狼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处时光。
“大黑夜的赶路我可不想,先将就睡一个晚上,明天的再说”这个应该只痛一个晚上吧,先挺过去再说。雷斯也是没有办法解释这种苦逼事情,反正会引来兽人的担心;还不如自己先硬挺挺。东西也不想吃,闭上眼睛看看能不能睡觉吧帕兹像一个忠贞的骑士守护着吴熙寒,在沃尔塞丛林的冬季晚上风雪会大过去白天。帕兹机警无比竖起耳朵狼目微虚紧紧听着外面的动静,呼啸过来的风声有着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传来“嗷呜”他白绒绒的狼耳朵竖立,背毛随之蓬松竖立,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