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劝告。”男人道。
“如果我不呢!”顾羽琪抬眼直直的直视那双冰冷的眸子。
“但你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吗?”男子依旧轻缓的说道。
“你敢威胁我!”
“人质并不需要你一个。”
“可你已经没有时间寻找新的人质了。”
这样的对话莫名的在顾羽琪耳旁想起,她忽然一笑。
转身,缓缓坐在了那张不大的木板**,“男人,你真的是太记仇了。”
说完她倒在**,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她没有睁开眼睛,只听他说,“我算是得罪你了吗?”
记仇,这世上最记仇的恐怕就是这个**安安静静躺着的女人吧。
顾羽琪没有答话,亦是懒得搭理他,直到男人轻笑走出屋内,房门重新上锁,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那牢牢被人锁住的房门,顾羽琪嘲讽一笑。
果然是自己太弱了,无论什么人能让牢牢的将她控制在手心里,这种感觉还真是……不舒服极了。
此外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规定时间里有人给自己送饭,她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
而这些给她送饭的人,素质极高,无论她如何打听,怎么样也是撬不开这些人的嘴,更是不清楚如今外面的情况?和自己母亲的安危。
这令她,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