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也该杀,就不应该进赌场。”朱怀淑冷声道。
“又比如说,有人逼良为娼,与人牙子合作,看见哪家粉雕玉琢的小娘子便制定详细的拐卖计划,害得一个个幸福家庭破碎,该不该杀。”朱怀真说着说着,发现娄离身子微微颤动,便心疼不已地握住娄离的手。
娄离的手,犹如寒冬的梅花,冰凉彻骨。
“该杀。”朱怀淑有些入戏,握紧拳头,很是悲愤。
“还比如说,有人官商勾结,发生了瘟疫,明明已经找到比较便宜的药方子,却只推广名贵的药方子,然后哭穷,从国库拿到一大笔赈灾款,却偷偷地调换药方子,医好了病人,神不知鬼不觉,该不该杀。”朱怀真轻声道。
“该杀,就先从这些官商杀起!”朱怀淑已经愤怒到极点。
“大姐姐,官商勾结,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你要分化他们,而不是促进他们的团结,继而拥护燕宣帝。”朱怀真轻叹道。
“那就先杀富商。”朱怀淑恍然大悟,笑得开怀。
那些富商,也包括开赌场的,逼良为娼的。
朱怀真听后,满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大姐姐和阿离都很忙,就不会打扰她听戏了。
“真儿,我觉得我满手血腥,必然会遭到你的嫌弃。这些时日,我陪你一起听戏吧。放心,我既可以坐在屏风外边听戏,也可以站在屏风外边唱戏,不会打扰到陈明安的。”娄离忽然勾唇含笑,似笑非笑。
“阿离,不干活就没饭吃了。”朱怀真揉了揉额角。
“阿离,你得趁机博一个杀神的名头,叫那些觊觎大周宝藏的人都掂量一下,是否开罪得起杀神。”朱怀淑摇头失笑。
语罢,娄离瞅了瞅朱怀真,若有所思,终究还是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