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大肆肆追求起了安北北,却不知道是自己攻势太猛,还是太突兀让安北北觉得他轻佻,她躲自己躲得厉害。
像老鼠见了猫,许肖挺难受的,如临大敌地询问室友们有什么良策。
可室友们一致给出的建议是,把安北北约出来,说清楚,讲清楚他真的是钟情了好几年,并不是什么突然的见色起意。
塑造起自己情深似海的形象,也许安北北就不会在这么疏远和防备自己。
他觉得挺有道理,冥思苦想了好久,才想出了以厚教讲堂一事作为引子,所幸果然约出了安北北。
过往裹挟着灰尘摩肩擦踵而至,许肖挑了些许足以证明自己的事跟安北北娓娓道来。
她听得一脸震惊,脑子里起初对许肖不利的印象好像再以光速泯灭,只余他情比金坚的深情。
可这份深情压得安北北喘不过气,草草吃完后,她以课业还很多为理由落荒而逃。
回到宿舍,寝室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安北北给倪初拨了个电话,一接通里面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她迅速把手机挪开耳边,以免耳膜破裂。
“喂!北北啊,我心情不好和林静在外面嗨呢,你要不要来啊?”倪初半醉的声音是吼过来的。
安北北捏了捏鼻梁,运气吼了回去,“我不去了,你们早点儿回来!”
话音刚落,“嘟”的一声,电话只剩下被挂断后的忙音。
安北北悉悉索索去洗了个澡,翻上床平躺在**,脑子里都是白天许肖深情的脸,唉声叹气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给季白一打电话,又担心他已经睡了,毕竟他好像也忙,都好久没给自己通过话了。
她清醒到凌晨,倪初她们都还没回来,干眼瞪着天花板,她瞪着瞪着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只知道第二天是在接连轰炸式的来电铃声里猛地惊醒的,安北北从**倏地弹起,没给脑子反应的时间,一时眩晕的头晕眼花。
她缓了缓,才抓起枕边的手机,眯着眼划了接听。
“北北快去阻止倪初!”
那边炸起道惊雷的声音,安北北愣了愣,拿下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季白一。
她又把手机贴到了耳边,问:“啊?大白啊?你刚刚说什么?阻止倪初?阻止倪初什么呢?她不是在寝室里睡觉吗?”
安北北边问边爬下床,去挤牙膏。
季白一那边突然沉默了会儿,半晌后才叹气道:“北北,你先清醒下。”
安北北把牙刷放进嘴里刷了几下,悠悠道:“我很清醒啊。”
“那你再仔细看看倪初在寝室吗?”季白一像是在强压下某种情绪,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安北北愣了,吐掉嘴里的漱口水后从厕所里冒出个头朝倪初的床位看去,**的被子还保持着主人出去时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
她的神智还在持续掉线,“她不在,可能是昨晚和林静玩太晚了就在外面酒店住了。”
“咦?”安北北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倪初不在寝室,难道你俩……”
“她当然不在!”季白一忍不住了,炸毛地吼道:“因为她这个神经病现在正在风怜的学校里搞事情!忘了说了,那也是南城的学校!”
“啪”的一声,安北北的手机没拿稳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