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也对这个“爸”为之一动,别开头说道:“当初如果你答应继承公司,不是去学医,可能不会到这一步。”
蒋奕晨再也收不住什么风度与气质,对自己的父亲冷笑道:“你让我丢下依然,跟你在这里吃喝玩乐,对不起,我没有遗传你那么狠心的性子。”
蒋颂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包含着太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许久,才沉声道:“我对不起她。”
“对不起?对不起?你倒是走到她面前跟她说去啊?凭什么,你就告诉我凭什么!
就因为我家妹妹长得像我妈,你就触人伤情?
你就因为那年冬天她的出生害我妈再也没醒过来就怪责她?
你告诉我,我家妹妹做错了什么?
你让她从小到大都顶着一头有娘生没娘养,有爹养没爹管的名头长这么大?”
说到这,蒋奕晨已然崩溃,红着一双眼指着他骂道。
“她才多大一点,一个月?两个月?一岁两岁?你从来不知道她每天晚上做梦哭着问我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妈妈。
你让我怎么说?你让我怎么离开她!?
良心这东西你可以没有,但我不行。
因为我是依然唯一的至亲。”
助手拉住他,却被蒋奕晨一把推开。
蒋颂脸色从未变过,他听完后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只说这些,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