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发誓这辈子都不吃韭菜馅的包子了。

可是现在，她明明记得在早餐店跟老板说过她不要韭菜馅的包子，怎么还是混进来一个？

曲莜莜心想，混进来一个就很有可能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于是也问顾楠：

“你那是什么馅的？”

顾楠轻轻咬了一口，说：“白菜。”

曲莜莜神色复杂。

顾楠大概猜出了曲莜莜心中的想法，问她：

“不喜欢吃韭菜？”

曲莜莜点点头。

顾楠看了眼袋子里剩下的两个包子，一个是给乔枫的，一个是给薛丽的，这种包子很大，吃一个顶两个馒头，每人只有一个，既然剩下两个不能动，那就只好把自己这个给她了。

于是，顾楠在乔枫和薛丽全程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从曲莜莜手里拿走包子，再把自己的包子递给她。

两个包子都被咬过一口。

这交换的瞬间，看上去还挺郑重。你一口我一口，交换之后再我一口，你一口。

有点类似于签合同，甲方签完乙方签。

又有点类似于古代新婚夫妇喝的合卺（j）酒，你一杯，我一杯。

总而言之，顾楠和曲莜莜一边沿着对方咬过的地方咬下去，一边暗搓搓地笑。

这还没开始吃呢，乔枫和薛丽就已经被满满的狗粮喂饱了。

太过分了！！！

大清早的虐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