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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顾楠，在曲莜莜眼里像极了古代青?楼女子，趴在**回过头招呼客人。

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她却很想打他。

曲莜莜就近坐下，将药水倒在手心，轻轻搓了搓，然后将手盖在顾楠背上狠狠地一顿猛搓。

这动作，像极了在搓衣板上洗衣服。

顾楠疼得直叫唤，但是又不敢叫得太大声，毕竟乔枫和薛丽还睡在对门。

“你轻点！疼死了！”

顾楠尽量压低嗓音，不想惊醒对门的两位客人。

曲莜莜再次狠狠搓了几下，说：

“疼死你活该！”

“医生说了，要使劲揉，要让这些药水渗进你的肌肤，越多越好，这样才有效果。”

顾楠接着低嘶了好几声，他咬着牙回头瞥了曲莜莜一眼，问：

“曲莜莜，你该不是借这次机会报复我吧？”

曲莜莜一边揉一边说：

“不用怀疑，我本来就想报复你。”

“好狠的.......啊——”曲莜莜一用力，顾楠疼得咬紧牙关，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心。”

好狠的心。

上完药，曲莜莜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收拾药品。

顾楠嘴里嗫嚅道：“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觉得舒服才那么用力的么......居然还报复我......”

曲莜莜拧瓶盖的手突然顿住，连忙转过身看向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你再说一遍？”

顾楠幽怨的表情还挂在脸上，非常不服气地撇过头，说：

“那我待会轻点。”

曲莜莜有些无言以对。

她懒得搭理他，刚转身将药瓶放下，脑神经突然一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