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曲莜莜的脸被电流烧得更红了。
她说:“你把脚挪开,压着不舒服。”
顾楠将脚放了下去。
曲莜莜动了动脚指头,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有些微妙。
她俯下身子打算伸手以水浇洗小腿,顾楠突然捏住她的手腕,翻过来看了一眼,说:
“你手上还有今早留下的疤,沾不得水。”
说着,将她的手撇了回去,自个儿俯下身,将手伸进水里帮她洗小腿。
水花的声音很清脆,顾楠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指尖时不时滑过她小腿细嫩的肌肤,一颗颗水珠淌下一条条水痕,曲莜莜整条腿都是紧绷着的。
顾楠指尖触碰上来的那一刻,曲莜莜条件反射似的蜷了蜷脚趾,他的手离开后,脚趾又伸展开来,然后又蜷了起来......
曲莜莜也不知自己这样一伸一缩了多久,顾楠突然用指背敲了敲她紧绷绷的小腿。
曲莜莜问:“怎么了?”
顾楠垂头看着她不安分的脚趾头,说:
“你在给我挠痒痒?”
曲莜莜低下头,这才看到原来自己的脚尖一直抵在顾楠的脚内侧。
他耳尖很红,但脸上却一如既往的白。
等到曲莜莜将脚往后缩了缩,他单手提起曲莜莜的脚踝,然后另只手拾起毛巾为她擦脚。
先擦的脚背,然后脚底,脚趾头,擦干净后,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去擦小腿。
曲莜莜的脚就像是刚出锅的小爪子,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曲莜莜有一点想不明白,自己的脚刚出热水,温度已经这么高了,为什么还能感受到他大腿裤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