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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租车上,顾楠亲眼目睹了曲莜莜如何一条一条地给那些“诈尸”账号回复消息,然后再一个一个地将她们删掉。
她吃醋了,而是吃的是陈年老醋,味特别大,料特别浓。
一路上,曲莜莜只字未提,下车后,她将手中的大包丢给顾楠,自己一个人气冲冲地往回走。
顾楠向司机匆匆付了款,然后左右手各提一个大包小碎步跟上去。
之前就有感冒的他跑起来有些喘不过气。
曲莜莜心里其实还是信任顾楠的,或许她心中理智的自己告诉她说这样做太矫情,可真实感受就是她心中很不爽,很想......被哄。
顾楠跟在她身后,她毛毛躁躁地换上拖鞋,回头迅速瞥了一眼顾楠,说:“你还在磨磨唧唧什么呢?还不赶快把床铺好,今晚睡地板啊?”
顾楠提着口袋笑眯眯地往卧室走。
两边口袋有些大,顾楠进门时一开始被堵在门口进不去,后来他正要侧着身体进去,曲莜莜却趁一时口快:“你怎么这么笨呢!换个方向啊!”
曲莜莜拉开一个口袋的拉链,取出床单,然后对顾楠说:“你把另外一个口袋提到对面卧室去。”
顾楠僵住了。
什么意思?难道今晚不要他跟她睡一张床?
因为一件小事她就不愿意和他睡一起了?
不至于吧......
顾楠试探性地说:“要不换一张床单,你手里那张相对窄一点,更适合单人床,两个人睡的话还是用这口袋里的床单要合适一些。”
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是否两个人睡。
曲莜莜微皱的眉头一僵,“是吗?我怎么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