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一脸“你耳朵有问题吗”的表情。

顾楠说：“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貌似分开住，才会觉得别扭吧。”

他终于露出他那阴恻恻的笑容。

曲莜莜突然变得结巴，“我们什......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怎么能问顾楠这样的问题，这不正好让他回想起那些羞羞的事情吗！

“我们什么关系？这个在酒店住的第一天开始就很明确了吧，或者你觉得要正式一点的话，那就是我和你住的最后一晚？2019年的最后一天跨年夜？”

曲莜莜低着头，脸已经不能更红了，她真的是哔了狗才会问顾楠这样的问题。

她没再说话，顾楠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严肃，最后，一层落寞感浮上脸颊，良久，他说：

“你要是觉得实在不习惯，我去另一间房就是了。”

他的手握住原本靠在墙角的行李箱把手，刚转身，又补了句：

“等你需要的时候，我再过来。”

听到这句话，曲莜莜觉得自己的脸甚至可以煎鸡蛋......

顾楠迈着步子往对门走，身后的曲莜莜突然开口：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