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莜莜原本狰狞的脸瞬间石化掉。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挖个坑，然后跳进去，再把自己埋起来。

写了这么多言情小说的她，怎么在顾楠面前就像个傻子似的？

“我......”

顾楠见曲莜莜现在实在难堪，也没再继续逼问下去，原本撑在她耳侧的手臂放了下来，然后搂住她的脖子，说：“算了，毕竟是智障儿童，可以理解。”

曲莜莜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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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大所处的地方是海淀区，隔壁是邮电大学，这一片都集中了很多知名高校，但是要在外面找到一家餐馆其实并不容易。

至少，要穿过一个十字路口，才能走到有店铺的街区。

“你要吃什么？”顾楠问。

曲莜莜看着对面拐角处的肯德基，指着说：“汉堡加炸鸡块。”

顾楠瞥了她一眼，“少吃点快餐，而且现在是吃早饭，你昨天又喝了酒，这点常识都不懂？”

曲莜莜“切”了一声，“说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顾楠朝周围扫了一眼，最后瞄到了一家馄饨铺，说：“馄饨怎么样？”

曲莜莜想了想，馄饨也是可以的，吃着确实暖胃。

她心里面算是答应了，但是表面却依然僵着，装作一副屈打成招的模样，一边很敷衍地点头，一边瘪嘴小声嘀咕道：“既然这么有主见，干嘛还来问我啊......”

马路对面，人行道尽头的绿灯亮起，顾楠狠狠地揉了揉曲莜莜脑袋，“少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