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顾楠肩膀上的曲莜莜安静了一阵子，良久，才缓缓抬起头，然后慢慢地撑开眼皮。

顾楠感受到自己手心的两只小手动了动，他领会到曲莜莜的意思，于是便松了手，曲莜莜的两只手就此解放。

然而，顾楠要是知道曲莜莜腾出这两只手是为了掐他脸的话，他绝对不会松手了。

曲莜莜捏着顾楠的脸，往两边扯了扯，一脸傻乎乎的笑，“小老弟，我真不是故意的。”

扯一扯。

“我还记着你说让我不要喝酒。”

再扯一扯。

“但是她是教授，我总不能不给教授面子吧？”

再再扯一扯。

顾楠感觉腮帮有些泛酸，她这哪是解释，这分明就是拿他的脸来威胁好吗？

不过，他总算是听到了“教授”这个关键词，眉头不由得一皱，问：

“教授是男的还是女的？”

曲莜莜手上的力度猛地一加大：“笨蛋！是女的啦！”

顾楠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

要命。

“而且，我今天实在是太太太开心了！教授教给我好多秘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