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嘴角那条不易被察觉的弧度真是恰到好处。
曲莜莜缓了好几口气,结巴道:“不......不冷了。”
她怎么可能继续说冷?那今天估计得憋死在这了。
然后,明天会看到某某某网站上刊登了一条新闻:震惊!一妙龄女子竟因接吻窒息而亡!
再然后是一群沙雕网友评论:糟糕!是心肌梗塞的感觉!
顾楠总算放了手,然而闲着没多久,又搭在了曲莜莜肩膀上,说:“走吧,带你去暖暖身子。”
-
暖身子......
除了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运动之外,还有一项只需要靠嘴就能暖身子的活。
不是接吻。
是喝酒。
俗话说得好: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在乎......在乎什么来着?
“没那么多在乎。”顾楠说。
三小时后,顾楠扶着醉相实在难看的曲莜莜从酒吧里走出,曲莜莜嘴里还吐着醉话,从宋代欧阳修的《醉翁亭记》,背到二十世纪?毛?爷爷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出酒吧门时,一股寒风袭来,也没把她的醉意吹走分毫。
曲莜莜脑袋埋在顾楠腋窝里,虚掩着眼望着外面的鹅毛大雪,痴痴道:“你看看,这外面是不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顾楠左手揽住曲莜莜的腰,右手将曲莜莜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敷衍说:“是是是,曲大诗人,你说的都对。”
“嗯嘿嘿,”曲莜莜转过头,一把拍住顾楠的脸,
对,
没错,
是拍住,
顾楠甚至觉得刚才自己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曲莜莜将脸对准顾楠,竭力撑开恍若几十斤重的上眼皮,声音软糯糯道:
“嘴真甜。”
“来,小老弟,给姐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