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莜莜瞄了一眼消息记录，就算不看名字也知道这人就是路启。

呦呦鹿鸣：记得记得，忘不了。

呦呦鹿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她的稿费还有两天才会到账，在此之前她还得继续苟延残喘。再者，曲琴给她打的生活费都在那张旧卡里面，旧卡没有绑定微信，所以无法用微信转账。

撸起袖子：你看我像这种天天催人还债的人吗？

呦呦鹿鸣：当然不像。

作为还债人，自然还是要顺着来，在关键时刻该认怂就得认怂。

撸起袖子：听说你进了我小师妹的组？

呦呦鹿鸣：你小师妹是谁？

撸起袖子：尤冬亦，就比我小两个年级，都是表演系的。

曲莜莜在脑海里将这人回想了一遍，貌似看剧本的时候里面确实写了个尤冬亦这个名字，在微信群也有点印象。

还没等曲莜莜接话，路启继续说：正巧我也在这个剧组当场记，咱们合作愉快？

曲莜莜一愣，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问：你一个表演系的来我们剧组当场记？就打个板子？你不觉得憋屈？

撸起袖子：诶诶诶，你这就不对了，表演系也是平民大众啊，怎么就被你说得这么不近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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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曲莜莜和顾楠一起出门。

曲莜莜跟在后面，顾楠一个人走在前面，两个人都不说话，就好像两个萍水相逢的路人。

最后，曲莜莜跟着顾楠来到公交车站。

曲莜莜瞄了一眼车站牌上的车号，问：“我们坐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