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他和上午一样，迅速迈进车厢后座，然后关门，“师傅，海德花园。”

动作利索，简单粗暴。

师傅撇过头看了一眼踌躇着要不要上车的曲莜莜，道：“这还有一妹妹呢，”他提高了嗓门，“妹妹，你去哪儿？”

曲莜莜顿时说不出话，潜意识里还在犹豫。

顾楠翻了个白眼，学着司机的调调：“这位妹妹，人家师傅问你去哪？”

这一次，曲莜莜总算是回过了神儿，连忙打开车门钻进去，坐在副驾驶上，啪嗒一声关上门，说：“那个......什么什么花园来着？”

“嘿这小妹妹有点意思啊，地名都不知道。”师傅喊着他的大烟嗓，咧嘴间，曲莜莜看到他满嘴的黑牙。

大概是口臭，曲莜莜撇过头去，顺便问顾楠，“你刚才说的什么花园？”

顾楠：“......海德花园。”

曲莜莜回头笑笑说：“对，就是这个——花园。”中间有一瞬间的断片，但她相信司机应该听清楚了。

车子启动，司机打了个大拐弯，他打开车窗，点了一支烟，鼻孔里冒出团团烟气，曲莜莜被呛得直咳嗽。

顾楠盯着前面，眉头微皱。

司机瞧了一眼后视镜，“你俩是一起的？”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

司机笑了笑，一口痰堵在喉咙上，他张开嘴巴，吐车外了。

曲莜莜没往那边看，头靠在车窗上，自己也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有些累，她有点想睡。

今天的曲莜莜上身穿着宽松的棉衣，好的腿型。

司机转头就看到了将头靠在玻璃窗上睡觉的曲莜莜，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锁骨，他盯着锁骨看了半天，然后一路向下看，最后视线定格在曲莜莜被衣摆遮住一半的大腿上。

他眼睛看着前面的后视镜，见顾楠一直低头玩手机，便肆无忌惮地将手悄悄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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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司机：美女，你这大丝袜在哪买的？回家我给我老婆也买一条，看着挺显瘦的哈！

顾楠：你要吗？我家有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