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夫人笑道:“一个虚名罢了,说与不说有何联系。”
“夫人还真是客气了。”白安歌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奉茶递到紫檀夫人跟前,道:“夫人这个时候前来,应该不是来跟我们闲扯的,不知道您所为何事前来?”
紫檀夫人接过茶,品了一口,道:“这南霂的茶还是不及北陵的雅翠好喝啊!”
“……雅翠?”
白安歌突然想起这位紫檀夫人,欧阳夕曾提过也是天狼军中的一员,但是——怎么看,都看不出半点战场上巾帼飒爽的模样啊!
“夫人,听欧阳夕说过,您曾经也是天狼军中的一员,不知……”
“安歌,雅翠可还有余点?一会儿分我一点可好?”紫檀夫人打断了白安歌的话语,白安歌只好先应道:“行,一会儿我让人包一饼给夫人。”
紫檀夫人听见白安歌的回答,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喝了一口茶,才缓缓放下茶杯道:“今日,**那位姑娘中毒一事儿,应该是罗刹堂的人所为。”
“什么?夫人,你怎么知道?”白安歌惊异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道:“可是,我们这一路都没发现罗刹堂的身影,他们是怎么下毒的?”
“没发现他们的身影,只能说,他们门下的弟子没有出动,但,你们忘记了,他们还有门客,并且,他们的门客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都不止一个两个,所以,下毒这事儿,根本不需要他们亲自动手,一道堂主的口令足矣。”紫檀夫人的话,让白安歌气得只揉太阳穴。
这时,紫檀夫人看着白安歌这郁闷的模样,叹了口气,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情,本来他们不让我说,但是,我想着既然我都来了,还是说一下吧。”
“什么事?”
紫檀夫人示意了一下身旁的艾嬷嬷,便见艾嬷嬷从袖中拿出两封信递与白安歌。
接过信后的白安歌准备立即查看,却被紫檀夫人阻拦道:“你别急着看,等我一会儿走了,你再看,我要跟你说的是这两封信是王晓张左拼了性命带出来的,你可得好生读一读,别辜负为这流的血。”
“张叔,王叔,受伤了,严重吗?哎哟,我的娘呐,您都说了他们是拼死出来的,那一定是严重的不得了,夫人,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儿,我要过去看看他们。”
白安歌急得正欲拉着紫檀夫人的手,催促她告诉自己张左王晓两人现在何地,却被一旁的艾嬷嬷挡在中间,语气严肃道:“安歌姑娘,还请不要鲁莽了。”
啊咧!
白安歌定在原地,有些愣神,心中困惑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就鲁莽了?
“娘,安歌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欧阳夕此时也出声,听上去像是在给白安歌求情一样。
白安歌有些懵圈,她不解的回眸看向清雅,清雅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这是闹的哪一出。
见着没人给出答案,白安歌只好暂时按捺住心里的疑惑,一脸歉意的对紫檀夫人说道:“刚才是晚辈莽撞了,还请夫人不要介怀。”
“没事儿。”紫檀夫人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道:“多年的怪癖罢了,还请安歌姑娘不要在意才是。”
“不敢,不敢!”白安歌连忙躬身行礼,就差没跪地了。
不过,她心中很是费解:这是什么怪癖啊,弄得要人命一样,一个个噤若寒蝉。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白安歌语气恭敬道:“还请夫人能告知我,张叔与王叔现在在何处,我想去看看他们的伤情。”
“在我那里,都是皮肉伤,死不了的。”紫檀夫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打趣,听上去好像与张左王晓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