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怎么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白安歌双手抱头,有些失魂的站起身子,缓缓离开后院。
“你去哪儿?”王怀鲁出声喊道。
白安歌淡漠的回了一句:“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
“是你奶奶!”
“嘿,你这丫头怎么骂人啊!”
白安歌此时已经走出了后院。
唉!
王怀鲁叹了一口气,坐回了自己位置,随后,自顾的倒了一杯茶,然后,又重新从桌上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后,出声道:“出来吧,啥时候太虚山教人听墙角了。”
“那还不是跟你学的。”司马褚从后墙探出一个脑袋,四下观望一番确定没人后,翻进了后院,笑嘻嘻的来到王怀鲁跟前,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王怀鲁嫌弃的看了一眼,道:“这是茶,不是酒。”
“差不多,差不多咧!”司马褚依旧笑嘻嘻的模样,说道:“你跟那丫头提这些事儿,是真的打算让那人的局开始?”
“不然呢?”王怀鲁眼神慵懒的看了司马褚一眼,道:“以龙云潇一人之势,恐怕,难以挽救这天下之势吧!”
“他俩就可以了?”
“总得试试吧,不然,你上啊!”王怀鲁白了司马褚一眼,起身负手朝着前院走去。
司马褚乐道:“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下山的理由。”
“那你觉得还有其他理由能让我下山呢?”
司马褚贼兮兮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一侧本应是王怀鲁入住的屋子,说道:“我还以为是……”
啪!
王怀鲁一只鞋子朝司马褚扔去,语气严肃道:“你个老小子,少洗涮人!”
“哎哟喂,真真是冤枉了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某人红尘未了,关我什么事啊!”司马褚大喊了一声冤屈,王怀鲁又把另一只鞋子扔了过去。
……
长安王府内。
长孙粟正怒目看着自己的小女儿长孙木静,训斥道:“是谁给你那么的大胆子,敢偷虎符调动飞鹤营的。”
“父王,女儿只是觉得那个时机是最好杀了那白安歌的,再说,我也让人抹了记号,应该没人看得出。”长孙木静一脸不在意的说道。
“没人看得出,你还真是聪明啊!”长孙粟怒道:“就飞鹤营的箭头,就已经能让人看出是我的兵了,这次,寒王龙琰煜和战王龙云潇还都在那里,你是想让我这手里仅有的一点儿的兵权也被夺了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