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人,咱们也必须找出来。”她又道。
“谁?”楼羽与楼郕同时看向了风琪。
“是大将军里负责膳食的徐伯,昨日,就是他在饭菜里下毒,害我与碧儿险些丧命。”
“阿郕,你拿着令牌去王府里取人,我与琪儿先回去找徐伯,抓了人后,咱们皇宫里汇合。”楼羽将陵王府的令牌交给楼郕。
一个时辰后,楼羽与风琪双双走进了宫门,几个侍卫抬着徐伯的尸首缓缓跟在后面。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金都城内巡逻寻人的慕容钧与在王府坐立不安的慕容嫣一同被传召入宫。
楼郕也带着张大夫进了议事殿。
“人都齐了,说吧。”楼萧冷着脸,对楼羽说道。
此时,风琪还躲在偏殿,想看看慕容钧兄妹想如何狡辩,也想过一会儿给他们一个惊喜。
楼羽便将自己查明的种种说了出来。
“皇上,据臣对王妃的理解,她不可能做出毒害大将军夫人的事来,其中必有蹊跷。前夜,这位张大夫在指证了王妃送的燕窝有毒后,竟突然收拾行囊准备离开金都,行为十分怪异。臣将其拦下,在他的行囊里发现了十两黄金和几样贵重的珠宝,盘问之下,他才说出了真相。”
楼羽冷冷地看了张大夫一眼,语气不怒而威。
“张大夫,皇上在这里,有什么话想清楚了回答,别落得个欺君之罪,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张大夫猛地磕头,颤颤巍巍地应道:“皇上,草民有罪,求皇上开恩啊!”
“你有何罪?”
“草民……草民一时糊涂,收了慕容统领的钱,他,他让草民伪造证据……”
“胡说八道!”不待张大夫说完,慕容钧就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过就是个民间大夫,我能让你帮忙?!”
“住口!”楼萧不悦地看了慕容钧一眼,“让他把话说下去。”
张大夫接着道:“不瞒皇上,草民当时也是诚惶诚恐呐,毕竟要诬陷的可是王妃,万一露出破绽,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可是,可是慕容统领他不仅以黄金利诱,还逼草民说,说若是草民不做这件事,他还能找旁人做,但草民的命……也没了啊……”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慕容钧面色狰狞,毫不认账,“皇上,您切莫听了这贱民的诬陷,微臣是冤枉的啊!微臣怎么可能拿自己母亲的性命做赌啊!”
说完,他又看向张大夫,冷笑道:“你说是我威逼利诱的你,有何凭证?”
“这……”张大夫语塞。
“无凭无据,就在这里指认本官,我看你是受人指使,恶意诬陷!”慕容钧朗声喝道。
他与慕容嫣交换了一个眼色,慕容嫣满意地勾了勾唇,他这个哥哥虽然不中用,但有了她的指导,果然能言善辩了许多。
“那徐伯呢,你又作何解释?”楼羽问道。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大殿上被白布遮盖的尸体身上。
“徐伯?”慕容钧疑惑地看向楼羽,“不知陵王指的是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