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萱看着东方睿离开的背影，吐了吐舌。

想着自己刚刚问出口的话等于是戳人家的伤疤，就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看向白天寒：“爷爷，我刚刚是不是过分了？”

“有什么过分的？”

白天寒还没开口说话，殷天尧便率先的开口道：“这是事实，若是爷爷知道，只怕这事情也不是什么大的秘密！”

更何况这东方夫人对东方睿一贯不好。

最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大多都和白天寒一样，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自然就淡忘了。

“不过，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情？”殷天尧虽然是护着白灵萱的，不过想着她对东方睿的事情关注上了，不免就不太开心了。

白灵萱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看着殷天尧：“你难道忘记之前我姑父说的，四大国国主的事情？”

“那又如何？”

殷天尧懒懒的往后一靠，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只要长老院存在的一天，这个规矩就不可能破！”

白灵萱扫了一眼殷天尧，托腮悠悠道：“既然如此，就让东方睿试试，看看能不能破了这规矩！”

殷天尧睨了一眼白灵萱，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白灵萱笑而不语。

东方睿想要取代晁元杰，最终的结果就必然是要像晁唤那样，到了一定的年纪，丹田被废。

但是这对于东方睿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他现在所获得的灵力，是他付出了很多，甚至和黑龙交换了一些东西所唤回来的。

所以，若是告诉东方睿有这么一个事情，他必然不会退缩，不但不会退缩，而且还能从黑龙那边探寻到一些事情。

龙族，本就在四大国之中不多，看先是有了黑龙，然后有了球球，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禁书区。

微微敛目的白灵萱，沉吟再三，最终决定再探一次宫中藏书阁的禁书区。

只是到了她要离开的时候，便有些无语了。

白灵萱眼皮子跳了跳，看着跟在她身后的三个小不点。

小一就算了，球球和青纱狐也追着她后头，不让她一个人离开。

“我一会就回来了，你们跟着我做什么？”白灵萱瞪着这三个小不点，耐着性子开口劝说着。

青纱狐却是伸出爪子，小心翼翼的搭在了白灵萱的裙摆上，一副她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的样子。

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的白灵萱，深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突然开口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来？”

低低的笑成传来的一瞬间，殷天尧的身影也落在了白灵萱的身侧：“你怎么知道我在？”

白灵萱嗤笑了一声，打从下午她开始准备夜探皇宫的时候，这个家伙一双眼就一直盯着她，显然，他是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