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驮着交娘母女两个往前面走着，没过多久的就看到了一堵墙。

回头，无辜的看着白灵萱和殷天尧的球球，以眼神表示它也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了。

“不是死路！”殷天尧看到白灵萱拧眉的样子，伸手指了指上面：“刚刚鲛人嘶吼的时候，你还注意到上面灯光的浮动了？”

白灵萱仰头看了一眼，微微拧眉，刚刚有动静的时候没有喊她看，这会没动静了，她能看出什么来？

殷天尧却是拿着刚刚的匕首，对准交娘的眉心又是一刀划下，血沾染匕首的尖锋上时，他却是手臂一抬，挥散出去。

当交娘的血覆盖到上方的亮光时，四周立刻陷入一片火红之中。

手在空中慢慢张开之后，拢了拢，白灵萱有几分诧异的看向一旁的殷天尧：“这是……”

“散灵！”殷天尧点了点头，并且指了指上头：“这里，每一处的光亮应该都覆有当初守龙一族人的灵魂在上面！”

灵魂？

伸手覆于自己的心脏位置，白灵萱动了动手指，忍不住问道：“真的有灵魂那么一说？”

那她这属于什么？

殷天尧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灵萱，像是看出了她心中的迷茫一样。

虽然眸底是一片幽深，然而他却是让她感觉到，他在安抚着她，让她不要担心？

球球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变化，只是仰头看着上面火红摇曳的亮光，半响才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其实我，没有怪你们啊！”

球球的喃喃自语唤回了白灵萱的注意力。

“你在说什么呢？”

球球垂头，尾巴甩了甩，半响才道：“其实当初的事情，我并没有怪他们，他们为什么还在？”

白灵萱听的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一旁的殷天尧却是突然问道：“当初的事情，你知道什么？”

球球回头，看了一眼殷天尧，沙哑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意思：“有一个地方的人，一直都想要收服龙族！并不是长老院的，是不是？”

白灵萱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不知道为何，听到球球这么说，她突然有种它说的那些人和自己有关系的那种感觉。

“不是长老院的？难道还有其他的人？”

白灵萱注意到球球说话的时候，眼神是直直的看着殷天尧，有种审视的意味。

这一刻，她才切身的感觉到，球球不是一个小球体，它是……火龙龙王！

此刻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有点逼的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谁知道呢？”低低的笑出了声的殷天尧，眸底尽是无温，面色上却是含着淡淡的笑纹：“我也不是长老院的，你若是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长老院的人，那不是更直接？”

这话，显然是在对球球和白灵萱两个说的。

长老院？

白灵萱眸色闪了闪，半响才看向球球：“先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