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寂冬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哑声失笑。
繁夏匆忙躲进浴室的后果就是,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拿,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只穿了间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还好,廖寂冬已经躺在**睡着了,看来这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他也累坏了。
繁夏瞥了一眼鸠占鹊巢的男人,见他还是穿着那一件合身的西装,想着怎么也得让他把这外套脱了。
没急着拿换洗的衣服,先走到床前,试着给他脱衣服。
睡着的男人身子沉,向廖寂冬这个块头的,繁夏更不是他的对手。
折腾到气喘吁吁的时候,繁夏才勉强帮廖寂冬脱下了一个衣袖。
正当繁夏小声穿着气,心里暗骂廖寂冬死沉,又研究着怎么让廖寂冬翻个身,她把另一只袖子也拽下来的时候。
繁夏突然发现,那男人醒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视线没落在她脸上。
见繁夏发现自己再看他,赖禹潇用睡得喑哑的嗓音问道:“洗完了?”
繁夏见他醒了,突然起身,想溜。却被廖寂冬一把攥住手腕,“去哪?”
廖寂冬将繁夏翻身压在身下,撑起身子看着繁夏。
繁夏试图挣扎,但根本挣脱不掉。拉扯之间,繁夏觉得自己的胸口一凉。廖寂冬的视线也落在她的胸口。
浴袍在两人拉扯之间,浴袍的带子已经松散开来,此时繁夏浴袍中那不着一物的身子正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春色,被廖寂冬看了个满眼。
“你别看!别看!”繁夏挣扎着,抽出手去遮挡自己的胸口。
廖寂冬空出一只手将繁夏的双手控制在繁夏头顶以上,嘴里还说着:“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