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雅公主倏然看向他,惊讶道,“越王殿下这话是何意?我就一个家,是在大西朝。”
裴巍冷冷的眸光仿若能看透一切,“是吗?”
他这眼神,让云雅公主心头不安,“越王殿下莫要开玩笑,这玩笑不好笑。”
是她哪里暴露了吗?
不可能!
她一直伪装得很好,连看押的人都没看出异常,越王是不可能看出问题的。
她要稳住。
“是不是玩笑,你心里清楚。”话落,裴巍牵着容灼华到了旁边的屋子等刑部和大理寺查案的结果。
云雅公主站立难安,也越发没底。越王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假如越王知道她是谁,不会如此平静的。
还是说,越王是在诈她?
这是最有可能的。
有了想法,云雅公主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眸光阴狠的盯着容灼华所在的屋子。容灼华,且先让你得意得意,晚些时候有你和容夫人痛苦的。
而容灼华在看见云雅公主离开后,唇角微勾:“这位云雅公主啊,还真是个人才,越王你说是不是?”
裴巍把茶杯递给她,“我在想,驿馆的案子跟她有没有关系。前脚驿馆发生了案子,后脚她就要求搬出去住。”
容灼华闻言,想到一种可能性,“假设,这个案子是云雅公主或者幕后之人做的,目的是让云雅公主搬出去,从而在她的身边安插人手,或者是方便她做什么。”
“这样一说,是不是就能想通了。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
裴巍却是道,“有没有证据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处理。”
容灼华把茶杯放在小桌上,“越王想如何处理?”
裴巍眸露冷光,“咱们不妨将事情闹大,引到云雅公主身上。”
容灼华竖起大拇指,“越王这招厉害啊。比起百姓的恐慌,有了一个矛头的百姓,会将事情全推到云雅公主身上,也会引发百姓对大西朝的不满。”
裴巍笑了下,“我就是这样想的。暂时,咱们不知凶手的目的,且此案容易引起百姓恐慌。所以,我们就要提前有所行动,不让凶手有机会搞事。”
两人商量了一下具体的情况和细节。
随后,裴巍招来两个天成军,交代他们要如何如何做,便让他们下去办事了。
两个天成军来到了驿馆的门口,状似聊天般的跟自己的同僚聊了起来。
“知道驿馆发生的命案吗?”
他这一开口,把不顾寒冷看热闹的百姓吸引住了,“快说说,怎么回事?我们有看到大理寺和刑部进去了,定是发生了很大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