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是个小偷小摸的人,他之所以到处转悠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得到点什么,但他不承认:“我怎么就不能转到后院了?我无意中转到的不行吗?”
“你看看你那慌乱的样子,要说没鬼谁会相信?”
两人当场吵了起来,你说我有问题,我说你跟客栈是一伙的。
容灼华笑眯眯的看着,她从一个天成军那接过这两人的身份文书看:“这两人都住在离正都不远的小镇上,也说是来正都游玩的。但看这两人的样子,不像是有钱人家啊。”
“容大小姐,要把这两人拖下去审问吗?”天成军问道。
容灼华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由着他们吵。在这种时候,吵得越凶说不定是好事。”
她把身份文书放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椅子扶手,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客人。在天成军进来的时候,有极少数的客人神情不对,这就说明这些人是有问题的。
具体这些人是有何问题,暂时不好说。
“容大小姐,有个伙计愿意交代了。”一个天成军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伙计来到了容灼华的面前。
容灼华垂眸看向这个伙计,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愿意交代了?”
伙计强撑着跪在地上,不停的说道:“我愿意交代!我愿意交代!求容大小姐给我一条活路!”
容灼华边留意着客人们的情况,边问伙计:“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就给你一条活路。”
“那个……”有一个娇滴滴的年轻女子弱弱的说道:“这位小姐,我有些不太舒服,不知可否请大夫帮我看看?”
容灼华走到她的面前,二话不说便给她把脉:“我就是一个大夫。你跟我说说,你哪点不舒服,我帮你好生瞧瞧,保管让你药到病除。”
她咬重药到病除四个字。
年轻女子脸色一白,急声道:“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是有人给了我三两银子,要我来这里送一封信的!”
容灼华似笑非笑:“哦?那信在哪儿?”
“我把信给掌柜了,真的,不信你可以问掌柜。”年轻女子的脸色更白了:“我就是贪财,想着又能不要钱住在客来居的上房,回去后还能炫耀一番,就答应了对方。”
容灼华没相信她的话:“让你送信来的,是男还是女?对方有说其他的吗?”
年轻女子语速很快:“是一个戴着帷帽,姿态很高傲的女子。听声音,像是年轻女人。她就让我送信,旁的一句话没说。”
容灼华点了下头,将这女子交给了两个天成军审问,随后继续问伙计:“你说说你知道的。”
伙计随手擦了下脸上的血迹,急声道:“我们客栈时常会有陌生人来,这本来也没什么奇怪的,来客栈的多数是陌生人。但是,这些陌生人都和掌柜认识,每次来都会说‘上房准备好了吗’。”
“一开始,我也没觉得奇怪,想着是熟客一类的。可次数多了,加上掌柜的表情不对,我就察觉到这些陌生人是有问题的。而且,每次这些陌生人来,是住在不对外开放的几个上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