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华嗯了声：“我从平安公主那得知，阿二在至少两年前就跟大越朝皇帝有所合作，这点你清楚吗？”

这点阿五还真不知道：“之前我说过，我们这些人负责的事情不同，一般是不会告诉另外的人的，怕被主子责罚。”

“特别是像这样的事，不是知情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不过，那时我倒是有听到传闻，说是主子跟大西朝和大越朝似乎有什么往来，此事我没放在心上。”

容灼华整理了一下情况，从得知的线索来看，幕后之人的手下分为很多种，有像阿五这样处理各种事情的，也有像阿二那样负责跟某些人或者国家接触的，还有负责其他的。

比如，恶鬼面具。

说起来，恶鬼面具已是有很久没出现了。

“你俩知道恶鬼面具吗？”她问道。

这个阿五不知，晴雅倒是知道点：“容大小姐说的是，脸上戴着一张阎王，或者其他模样面具的人，对吗？”

容灼华：“对！”

晴雅伸出两根手指：“我曾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我被拐到组织没多久，曾无意中见过一个戴着阎王面具的男子，就那样见过，我并不知他是谁。”

“第二次，是在我被送去炼制成傀儡时，阎王面具的男子和一个牛头面具的女子在那间屋子里，两人用看货物的眼神看我们这些人，当时那些人对这两人很恭敬。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容灼华又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帮晴雅诊脉才离开。

“你如何看？”裴巍问道。

容灼华眉头紧锁：“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其实就是幕后之人在搞鬼。他有意将手下分成很多批，一是混淆视线，二是方便办事，三是不容易查到他。”

裴巍也是这样想的：“咱们整理整理现有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在正事上，容灼华是知轻重的，她带着裴巍来到了书房找容明。

容明再是不待见裴巍，也不会在正事上胡闹，但他没给裴巍一个好脸色：“灼华啊，这些事你交给爹或者南云他们就好，你太辛苦了。”

容灼华并不觉得辛苦，有的是烦闷和苦痛：“爹，我想报仇。”

容明听得心疼，他摸了摸容灼华的头：“咱们会报仇的。你不要急，越是着急，越容易掉入他人的陷阱。”

原本他也以为仇人就是云跃一家，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才知，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真正的仇人不是云跃一家，而是很多人。

容灼华仰着头，咽了咽口水：“我就是难受！”

容明叹了口气：“别难受，云丞相夫妻知道了该多不好受。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很努力了。”

他一个冷刀子的眼神射向裴巍，不准他靠近容灼华。就是这个狼崽子没保护好云丞相一家，不然哪里会有这些事。

裴巍抿着唇没说话，他也恨自己，当年为什么没保护好云丞相一家。假如他保护好了云丞相一家，根本不会有这些事的。

容灼华抹了把脸，快速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爹，咱们说正事。我准备去找云雅公主谈一谈，或许能有更多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