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巍不敢说是被控制了,那时他的心底对云雅公主是有一丝厌烦的,他却没深究,仍然护着云雅公主,还差点儿伤了容灼华。
“你说得对,是我的错。”说着,他给了自己一掌。
这一掌用了他八成的内力,他的嘴角溢出丝丝的鲜血,俊颜瞬间发白。
“你……”他的行为,让容灼华惊了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裴巍随手擦去嘴角的血迹,他直直的注视着容灼华:“这是我应受的。不管我当时是何情况,我没一点儿怀疑,还差点儿伤了你,就是我的不对。”
“我知要求得你的原谅很难,但我还是想争取争取。”
容灼华揉了揉额角,俏脸快皱在一起了:“越王,你这是何必?”
裴巍咽下涌上来的鲜血:“在你看来是何必,在我看来是有必要的。容灼华,之前我就说过,等你明白了,你就会懂我为何这样做的。”
容灼华看了他一会儿,来了句:“是你不明白。便是将来我懂了,又如何?我说过不会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和你在一起,这是不会改变的。”
裴巍却不这样想:“每个人不同时期的想法是不同的。比如,咱俩最开始势同水火,现在不也能和平相处?所以,话不要说得那么绝。”
容灼华不想和他讨论这个,她重新拿起医书看:“你高兴就好。”
裴巍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次他想得到容灼华的原谅会很难很难的:“你这是到刑部大牢做什么?”
容灼华不答反说:“越王还是去处理处理伤势为妥。”
裴巍咧嘴一笑:“你是关心我的。”
容灼华笑的讽刺:“你想太多了。我是担心你死在我马车上,圣上会怪罪我和容家。”
“你就是关心我。”裴巍坚持。
容灼华闻言,懒得再搭理这人。这男人的脸皮太厚,又不要脸,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会按自己的想法来,她又何必浪费口舌。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我还没有……”裴巍的话拐了个弯儿:“我还没有解决好所有的事,是不会死的。”
容灼华能猜到他原本要说什么,眉心微蹙,这人真的好烦。
等到了刑部大牢,平政早已等在大门口了。
他见到裴巍陪着容灼华过来的,是一点儿不意外的行礼:“越王殿下。容大小姐,大牢里已是安排妥当了。”
容灼华福了一礼,浅笑着道:“有劳平大人了。平大人,刑部查得如何了?”
平政做了个请的姿势,领着容灼华和裴巍往里走:“查得差不多了。该清理的内鬼和有问题的已是全清理了,唯独那些案卷还没找回来。”
“虽说部分有问题的官员已是解决了,可还有部分未查到,这才是最严重的。”
剩下这部分是隐藏得最深的,便是有失踪案卷相帮,要想查清楚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再则,之前清理了这么大一部分,短时间内不适合再清理了,否则容易带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