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主子？”裴巍察觉到其中的严重性，他看向阿五和晴雅：“你俩确定吗？”

阿五重重的点了下头：“一开始，我和晴雅不相信我俩不是同一个主子，震惊了好一会儿。后来，我俩仔细讨论过，确定我俩真不是一个主子。”

“比如，我这边的主子似乎是个男的，大多数的事是由几个管事来发布的。我们做任务时，会带一些女子用的东西回去，说是给夫人的。

晴雅这边多是不同的女子发布任务，也会带一些女子用的好东西回去，说是给主子的。”

容灼华听完，琢磨一番：“听着像是两个主子，但光凭这点是无法确定是两个主子的。还有更多是吗？”

阿五摇头：“暂时我们没想到。这件事，我们会再想想的。”

容灼华按了按眉心：“你们有很多批不同的同伴吗？你们相互之间有没有见过？或者是，在不同的地方一类的？”

说着，她伸手给晴雅把脉。

阿五：“我们有很多的同伴，其中大多数都没见过。容大小姐和越王是知道的，我们是从不同的地方来的，有些还是从其他国家来的。”

“甚至，我们中有大家族的小姐公子这些。具体这些人是如何来的，我们就不知道了，管事也不准我们多问。”

容灼华和裴巍怀疑这么多人的来源。

“我查过这一点，但没查到什么有用的。”裴巍说道：“孤儿，乞丐，被拐卖或者被卖掉的人太多了，查起来太难。”

容灼华眉心微蹙：“是啊。特别是那些被拐卖的人，很多都不知所踪了，要查起来太难了。”

“阿五，你继续说。”

在这里，要买一个人太便宜了。很多时候，稍微费点力气就能拐骗到一个黄花大姑娘。

阿五继续说：“我们被分成很多批，分别处理不同的事。比如，有专门训练漂亮女子的……最开始，晴雅也被训练过。”

晴雅低低的嗯了声：“我十岁时，模样出落得不错，管事便将我送到了一个大宅子里。那里，有很多长得好看的小姑娘，最大的不超过十一岁，最小的五六岁。”

“一开始，我并不知那里是做什么的，直到来了几个长得严厉的中年妇人，她们要我们按照她们所说的学习琴棋书画，读书识字等等，如同培养大家族的小姐。

那时，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暗中留意着。后来，在一次无意中，我听到两个教导我们的中年妇女说，这一批的货色还不错，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送出去了。”

当时她一听就明白了，她们这些人是专门被培养出来的。

容灼华收回手，重新开了一张药方给她：“你会这样，是在解毒的关系。只要按我的方子和医嘱来，就不会有事。”

她说起了正事，“也就是说，培养你们送给某些人？你有看到被送走的吗？”

晴雅悬吊吊的心落了下来，她颔首嗯了声：“那个大宅子里，并不止我们这一批小女孩，还有比我们大几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