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鹰王当众给我难堪,让我一到正都就丢了这么大个脸。等日后和亲了,我还如何在正都的贵族圈混?”
只怕要不了多久,正都人人都会传她不好的话,连那些大家族的夫人小姐见到她,也会嘲笑她的。
宫婢宽慰道:“公主,只要您有足够高的地位,那些人哪里敢说什么?便是鹰王,到时候也得乖乖向您赔礼道歉,您又何必气着自己。”
云雅公主不是不知这些,可每每想到自己一到正都遭受的羞辱,她真真是恨不得杀了鹰王。
想她在大西朝虽不是最得宠的,却没谁敢这样羞辱她。
“你去打听打听越王的行踪,另外要打听好容灼华的事。这个容灼华,会是我嫁给越王最大的障碍。”
宫婢应了下来,笑容满面的说道:“凭公主的容貌才华和地位,要嫁给越王是再容易不过的事。那容灼华,不过是用了下作的手段,越王才待她不同的。”
云雅公主面露鄙夷:“区区一个养在外面十多年的粗鄙女子,也敢妄想着嫁给越王殿下。”
“公主说的极对。奴婢相信,等越王见到您,定会被您迷倒的。”
“算你会说话。我交代你的事,好生办。”
“是。”
……
过了几日。
明宗仍旧没有接见大西朝和大越朝使臣的意思,却命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两国使臣,在早朝也不提这件事。
这让两国的使臣有点儿着急。
于是——
越王府。
裴巍正在和容灼华说最近发生的事,着重说着江湖上的事时,安庆来了。
“王爷,两国的公主求见,正在大门口等着的,您看……”安庆说这话时,瞄了几眼容灼华。
这两国的公主跑来找王爷,而不是使臣来,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你看我做什么?”容灼华看不出喜怒:“两国公主求见你家王爷,跟我又没任何关系。你那样子,让我有种我在威胁你家王爷的感觉。”
安庆连连摆着手:“没有没有!奴才哪儿敢威胁容大小姐啊。”
他这是担心容大小姐想多了误会王爷,那王爷会很惨的。
容灼华斜了眼他,倒没揪着这件事不放:“越王,你要见一见两国的公主吗?圣上一直没接见两国的使臣,也没提一句和亲的事,怕是这两国有点儿着急了。”
裴巍很干脆的说了句“不见”:“来者不善!大西朝和大越朝故意让和亲公主来找我,摆明是想搞事。”
安庆急忙退了下去,他可不想留在这里,免得受牵连。
容灼华也是明白大西朝和大越朝的用意的,她淡淡道:“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很明显,这两国就是想把和亲公主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