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颇为厌恶,他还未说什么,便听到了几个百姓的议论。
“这就是义勇公?他可真不要脸,欺辱一个姑娘家,现在还摆出这副样子来,太恶心人了。”
“你又不是不知这些大家族的人,都是肮脏卑鄙的。可怜了这姑娘,被义勇公害了,以后没谁敢娶她了。”
崔烟捏着绣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用最柔弱的姿态解释道:“各位误会了,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是我做错事,惹了义勇公……”
“恶心!”容明翻了个超大的白眼,毫不掩饰自己的憎恶:“我说崔烟,麻烦你下次玩这种把戏前,先查清楚你要算计对象的底细。”
仿若没看到崔烟更可怜的模样,他继续道:“单是你多次害我女儿,我就不可能会帮你。滚!”
崔烟被震慑得往后退了几步,她的脸色发白:“义勇公,你误会了……”
“行了。”容明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你那点算计我一清二楚。你想成为我的妾室,如此就好算计我女儿,也能打脸她。”
“这样的事,我经历过太多了。”
处在他这个位置上,有太多的女人勾引算计他,想要借此一步登天。
崔烟被戳中心思,用力的揪着绣帕:“义勇公,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是真心来道歉的。”
“你想道歉,不找我这个受害者道歉,找我爹道什么歉?”看了半天戏的容灼华,拉着裴巍走了过来。
她用打量货物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扫着崔烟,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瞧瞧你这副下作的样子,比花楼姑娘还要不如。不知道的人,会当你是哪家花楼的姑娘的。”
崔烟没想到会被容灼华和裴巍遇到,难堪又羞愤:“越王殿下,我是刚好遇到义勇公,所以向他道歉的,请你不要误会。”
这番话一出,容明恶狠狠的盯着裴巍,容灼华笑意微凉。
“你与我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裴巍冷若寒霜:“但你算计我未婚妻,这笔账我会跟你好好算的。”
崔烟眼眶含泪,欲哭欲泣的望着他,仿若他是负心汉:“越王殿下,你为了你的未婚妻要如此对我?”
几个围观的百姓一看涉及到皇室,早一溜烟的跑了,哪里还敢继续留下来。
裴巍的神情更冷了,言语间满是厌恶:“我为我未婚妻出头,是理所应当的事。至于你,算个什么东西!”
崔烟踉跄了几下,泪流满面:“越王殿下,你好狠的心,竟是如此对我。”
裴巍快被恶心吐了,他招了个暗卫:“掌嘴!若崔烟还不会说话,打到她会说话为止。”
崔烟还未有所动作,已是被暗卫点了穴道,随后是一下又一下的耳光,没几下便打得她的脸红肿了起来。
“越王殿下,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她越是这样说,暗卫下手的越重。
裴巍不再搭理她,他转身看向容明和容灼华,一改对崔烟的冷若寒霜,温和道:“义勇公,我发誓我跟崔烟没有任何关系,所有的事是她一厢情愿。”
“真论起来,我和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容明再是没给他好脸色,也不会傻到在崔烟面前多说什么:“我不眼瞎,看得出来是这女人一厢情愿。”
“这女人当她是个东西,刚想勾引我,这会儿你来了又想勾引你,花楼女子都没她厉害。”
他咬重厉害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