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宗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神情缓和:“御史这份奏折是故意在朕跟义勇公和几个重臣谈事的时候送来的,估摸着是想利用这几个重臣来扳倒义勇公。”
他对义勇公这人太了解了,这人只忠心当今,从来没想过什么拉帮结派,或者跟某些朝臣打好关系。
容明开始表态了,他行了一礼,气愤道:“陛下,这一个个的当真是可恨。臣对陛下忠心耿耿……”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翻着白眼的明宗给打断了:“行了行了,你那套把戏朕已是看过很多次了,你少来。”
他还不知道义勇公心思?先表忠心,然后就要借着这件事来提条件了。
容明干脆摊牌:“陛下,臣瞧着越王殿下跟我家八字不合,不如他和小女的婚事作罢,这样对小女好些。”
明宗给气笑了:“你倒是会心疼你女儿,朕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容明撇嘴:“那是陛下的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再说了,谁让这狼崽子整天盯着我女儿的。”
“我女儿那么乖,那么好,那么……”
明宗再次抬手打断他的话,并把事情拉了回来:“御史怕不单单送了奏折来,很有可能这件事在一定程度已是传开了。”
“朕在想一个问题,对方这样做的目的,一是离间越王和容家的关系,还有什么?”
谈起正事,容明也不再闹:“挑拨君臣关系?”
容灼华和裴巍对看一眼,异口同声道:“应该没这么简单。”
两人分别说了恶鬼面具,容茹雪和慧姨娘背后的人,还有救走云缓缓的人。
“另外,还有暗月公子背后的人。”容灼华微微蹙眉:“我根据那断了箭矢查了这么久,并未查到这箭矢的来源,也没查到射杀了暗月公子的人是谁。”
明宗作为掌权者,所思所想要不同一些:“或许,这些人冲着的并非是越王和容家。”
容灼华三人整齐看着明宗。
明宗留下了刘多财伺候,他沉声道:“你们联系联系云丞相一家被害的事。”
这样一说,容灼华三人如茅塞顿开,很多事一下子清晰起来。
“陛下的意思是,现在发生的事,跟云丞相一家被害的事有关?”容明悄悄瞥了眼自己女儿,有些弄不懂:“可是,中间隔了两年。”
容灼华缓缓的摇头:“不,没有隔两年。”
裴巍接过话茬:“在我们看来是隔了两年,实则这两年这些人一直在暗中准备。”
“可能容大小姐的出现让他们发现了机会,或者是出于别的原因,他们才开始动手。”
容明明了:“假如真牵扯到云丞相被害的事,那整件事就复杂危险得多了。”
容灼华三人是清楚这点的,一旦牵扯到云丞相被害的事,整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对方所图的也不是害死谁。
四人就这一系列的事进行了商讨,然而始终无法商讨出个有用的章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