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凯风挤眉弄眼的看裴巍,笑得诡异:“什么意思,等日后你就会清楚的。现在便是我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真明白的。”
裴巍:“……你知道卖关子是要挨揍的吗?”
万凯风用折扇虚点了他两下:“不是我卖关子,而是你还未懂。况且,你并未放下云姗姗,此刻我与你说再多也没用。”
裴巍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这跟珊珊有何关系?”
万凯风让马车夫停下,随后跳下了马车:“越王,我就先走了,有空咱们聚聚。”
他挥了挥手,往另一边走了。
马车继续往皇宫的方向走。
裴巍越想越不明白,他的态度跟放没放下珊珊有何关系?凯风这人真是,说话说一半。
琢磨不透此事,他便将此事放在心里,准备改日好生跟容灼华聊聊。
到了皇宫,他将那宅院的事详细禀告了明宗,并请明宗下令皇城司彻查整个正都。
明宗听得眉头紧锁:“越王你说,有没有可能跟云丞相被害的事有关?当年云丞相查到有皇子跟其他几国有牵扯。”
“还不等云丞相查清楚,将此事禀告朕,他就出事了。”
因着其中牵扯太广,他担心大张旗鼓寻找云丞相,会让事情变得麻烦和危险,还担心打草惊蛇,只得在暗中寻找云丞相。
裴巍沉声道:“父皇,咱们不妨就这样想。害死云丞相一家的人有不少,其中有些还未查清楚。这部分人,是出于何种目的害云丞相一家的?”
“也许,就是涉及到这些事。”
表面上看,夺嫡的是他,勤王和已死的废汉王,实则暗地里暗流涌动,多的是皇子皇孙搞事,只是他们三个是明面上的罢了。
再则,夺嫡还牵扯到其他几国搞事,各种复杂和危险就不说了。
明宗闻言,当即下令皇城司全城搜查可疑之人,并加强戒备。
他倒要看看,是谁有胆子在暗地里做这些事。
随后,他和越王进行了一番商讨。
等商讨完正事,明宗聊起了闲事:“你和容灼华是怎么回事?朕听说你对她十分好,处处护着她,惹得义勇公看朕哪哪儿不对。”
“若不是义勇公顾及朕是天子,怕是早一拳捶上来了。”
裴巍捏了捏眉心:“父皇,儿臣对容灼华没有男女之情,是出于各方面对她好罢了。”
“是出于各方面对她好啊。”明宗一脸嫌弃:“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不开窍的儿子?”
裴巍:“??”父皇怎么还人身攻击了?
明宗端起茶杯喝了口:“现在你不明白也好。至少要等到,你真正放下云姗姗了,再明白才行。若你在没放下云姗姗时明白,对容灼华不公平。”
裴巍满头雾水:“父皇,这跟珊珊有何关系?凯风也说过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