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通过这个方向，能查到关于暗月公子背后的人。

裴巍嗯了声：“我有在查这个方向。估计，很难查到真正有用的线索。对方敢这样做，就说明此人有足够的把握不被人查到。”

这点容灼华是有想到的：“总归是个查的方向。”

裴巍是懂的，又说起了一件事：“你家……”

他的话戛然而止。

容灼华疑惑的看向他。

“我并非有意查你家，是之前我想确定你是否为姗姗时，查过你家。”

“越王有话直说，是非曲直我自会分辨。”

裴巍颔首：“容夫人不是在为容家几个庶出的看人家吗？”

容灼华有所猜测：“这件事出了岔子？”

裴巍微微蹙眉：“算不算出岔子我不知，是我打探到，在一些人家之间悄然流传着，容夫人想用几个庶出来为你谋取更大的前程，还说那几个庶出的都不能生。”

容灼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流言，眼神微冷：“越王可知，这个流言传了多久了？”

有这样的流言在，几个庶出的想挑个好点的人家是断无可能的，便是一般人家也是冲着容家来的，不会真心待他们。

裴巍摇头：“不知，应该是有段时间了。听那些人的意思，容家的庶出要不得，还得离容家远点儿。此事，明显是针对容夫人和你的。”

容灼华想到了府里发生过的几件事，怀疑是同一个人干的。但她不明白的是，对方做这样的事，能有什么样的好处。

自己的名声坏了，容家也处在风波中，对此人是没任何好处的。

“在想此人能得到什么好处？”裴巍问道。

容灼华没否认：“在越王看来，此人做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裴巍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可能此人要的，不是好处？”

容灼华听得疑惑：“不要好处，那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没人会傻到这种地步。”

裴巍有点儿好笑：“那是在你看来没好处，不是吗？”

容灼华一想也对，在她看来没好处，在对方看来不一定没好处。说不定，此人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局面。

“这件事多谢越王。”

裴巍的黑眸中染上了些许惊愕：“你竟是向我道谢？！”

容灼华：“……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不该向你道谢吗？”

裴巍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裴巍似乎是猜到她内心的想法了：“以往你不是让我滚便是对我动手，从未如现在这般对我，我自是很惊讶。”

容灼华闻言，手痒的厉害：“越王，我觉得你这人挺欠揍的。”

裴巍摸了摸鼻尖：“抱歉。”

容灼华特无语：“你无须向我道歉，此事你没错。”

她怎么觉得裴巍有点儿受虐倾向？是她之前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