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明宗舒坦了些:“就是不知,他能否走出来。”
“陛下,不是有容大小姐吗?既然越王殿下愿意接近容大小姐,就让他接近好了,说不定越王殿下能走出来。”
“朕这不是担心义勇公来找朕算账嘛,你又不是不知义勇公那脾气,牛起来不管不顾的。”
刘多财笑:“陛下禁足越王殿下都没用,还能怎么管?再说了,义勇公不也纵容越王殿下到容家吗?”
明宗琢磨过味儿来,笑着虚点了他几下:“还是你有主意。哎呀,这事解决了,朕浑身都舒坦了,今个儿中午吃锅子好了。”
不是他这个当爹的不管着儿子,是管了没用,而且义勇公还纵容着越王呢,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
容灼华在坐马车回去的路上,听到了一群吵闹的声音,隐约有打骂传来。
“就是这个狗东西,整天诋毁神医,还当自己是个东西!”
听到这话,容灼华让马车夫停了下来,掀开马车帘看去——
只见,云跃被一群下人模样的男子围着群殴,打得鼻青脸肿的,他还在那嚷嚷着:“我没有说错!神医浪得虚名,她治病居然敢要重金,区区一个大夫而已,我能给她一百两银子,已是很高了。”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十分唾弃。
“呸!真亏得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听着都臊得慌。人家神医活死人,肉白骨,是一百两银子能看病的?”
“这人是云跃,出了名的自大狂妄又吝啬,他看病基本不给钱,便是给钱也是几个铜板。他说什么,给他看病是荣幸,能给几个铜板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呕!什么垃圾玩意儿,也敢口出狂言。往死里打!这种人,必须往死里打!”
容灼华唇角含笑的坐在那看戏,满目寒光,云跃就是这样的人。
“你们,你们敢打我,汉王不会放过你们的。”云跃抬出了汉王,以为这些人会怕。
然而,这些下人打的更狠了,还骂骂咧咧的。
直到云跃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才被放过,他生不如死的躺在地上,没一个同情他。
“这人多蠢啊。”有围观的百姓鄙夷道:“得罪了神医,谁帮他治病?他这病,听说只有神医能治。”
云跃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地。是啊,他得罪了神医,谁为他治好花柳病和解毒?
光顾着栽赃神医了,他竟是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突然,他爬起来往远处跑。不行,他得请神医为他治病,这次多少银子他都要治好病,不能再被暗月公子用来试毒了。
看完戏的容灼华放下马车帘,吩咐马车夫到容家名下的铺子看看。今日正好有空,她就查看查看铺子,免得祖母和娘太操劳了。
第一站,她来到了容家名下一家绸缎铺子。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