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朝堂一片哗然。
容明蹙着眉头看太常寺卿,啥玩意儿?!状告他通敌叛国?太常寺卿的脑子没问题吧?
朝臣们有相信的,也有不相信的。
“太常寺卿敢如此说,就说明他是真有证据。看不出来啊,义勇公竟是这样的人。”
“此事摆明有问题,义勇公深受陛下宠信,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明宗眼神诡异的看了几眼太常寺卿,示意刘多财将他手里的证据呈上来,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证据。
当他看到那所谓的一样样证据,给气笑了。
“太常寺卿,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他不辨喜怒的问道。
太常寺卿又行了一礼,愤怒道:“陛下,这些证据便足以说明义勇公通敌叛国。义勇公仗着手握一部分兵权,为了更大的权力,与敌国多次有书信往来。”
“每次义勇公通敌的书信,皆是由其女容灼华转送的。表面看起来,义勇公是给容灼华写家书,实则是通过家书传递各种消息。连容灼华生病养在庄子上,也是借口。
有了这个借口,义勇公才方便给敌国传递各种消息。陛下,臣建议严查义勇公和容灼华,不要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
“狗东西!”容明不允许有人诬蔑自己女儿,上前就是一脚踹翻了他:“你诋毁我,我能忍。敢诋毁我女儿,老子忍不了!”
“义勇公!”裴巍拦住了他,提醒道:“好歹是在金銮殿上,又是在陛下的面前,不宜动手动脚!”
说着,他一脚狠狠的踩在太常寺卿的右手上。
“啊!”太常寺卿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在这一瞬,容明莫名的看裴巍顺眼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朝明宗行礼道。
“请陛下饶恕臣殿前失礼之罪。臣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事之一,就是有人诋毁小女。”
明宗扯了下唇角,看了两眼自己三儿子,这孩子,都这样了,还跟他说什么对容灼华没想法。
骗鬼呢!
“没事,朕能理解。”他把证据放在龙案上:“太常寺卿,这些证据你从何处来的?”
太常寺卿捂着自己快要断掉的右手,冷汗直冒的跪在地上:“回陛下,这是臣收到的密报。陛下,臣建议严查义勇公和容灼华……啊!”
裴巍一脚将他踢飞,冷若寒霜:“太常寺卿,本王刚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次。”
容明:“……”这小子该不会是真想叼他女儿吧?
明宗:“……”他还在这里,越王能不能稍微悠着点?
太常寺卿躲得远远的,心惊胆颤:“越王殿下,你不能偏袒义勇公父女俩,这可是大罪啊!”
裴巍觉得他是太久没动手了,才会让这人敢胡咧咧:“陛下还未说什么,你倒是先一步帮义勇公父女顶罪了,你可真是有胆子。”
太常寺卿连连表示并非如此:“越王殿下,我也是为了整个大正朝着想。此事事关重大,理应好生审问才行。”
裴巍讥笑一声:“单凭你所谓的证据,便想定罪义勇公父女俩,你的脸怎这么大?”
太常寺卿见状,朝明宗磕头:“请陛下严查这件事。”
明宗警告了眼裴巍,对太常寺卿说道:“这些信并非义勇公写的,也不像是容大小姐的笔迹,你要如何证明这些信是义勇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