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听她爆粗口了,便知自家小姐是气极了,默默的往旁边移。希望,越王能活下来。
“姗姗……”裴巍刚开口,便遭到了容灼华的呵斥:“闭嘴!我不是云姗姗!”
裴巍秒变委屈脸:“姗姗,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容灼华真真是一口气快要提不上来了:“南云,你还在那坐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劈晕这人?”
南云赶紧上前,想要劈晕裴巍,然而——
裴巍的眼神一凛,抬脚踹向她,极为凶残:“滚!”
南云好险才躲开,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小姐,奴婢搞不定越王啊。要不,您帮他诊治诊治?不然,他会一直抱着您不撒手的。”
容灼华快气死了。
“姗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裴巍秒变大狼狗,粘着她不放:“我知是我当年没保护好你,让你遭了很多的罪,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你的。”
容灼华听不下去了,衣袖一挥——
裴巍两眼一番,晕厥了过去。
容灼华总算是将这人撕开了,她揉了揉发疼的腰,还用力的踹了这人几脚:“倒霉透了!”
南云瞟了眼裴巍衣裳上的脚印,轻咳一声:“小姐,您不给越王解药,他醒来后怕是又会这样。”
容灼华额头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恨不得现在能用消毒水狠狠的清洗清洗自己:“急什么?”
南云心知自家小姐这是要让越王多遭罪,不说话了。
容灼华仍旧心气不顺:“暗月公子和云姗姗这么喜欢下药,你也给他们下点药,让他们尝尝个中滋味。”
气死她了!
裴巍两次被下药,一次是被她砸了茶杯,这次她是成了倒霉的那个。
南云应了下来,心里直摇头,暗月公子和云姗姗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小姐,这无异于寿星公上吊。
到了目的地,容灼华留下南云看着裴巍,她则是一个人进了宅院。
等她换了一身衣裳,戴好了面纱到了前厅的屏风后坐着,便见等了一阵儿的云跃急急的走了过来,被旁边的下人拦住了。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没有神医的准许,便敢上前的?”下人怒喝。
云跃再是憋屈也不敢有所表露,毕竟是他有求于神医:“请神医帮我解毒治病,我愿意按规矩给诊金。”
“哦?”容灼华压着嗓子,听着有些粗犷:“你给得出多少诊金?”
“一百两!”云跃一副神医赚大的模样。
容灼华虽看不见他的神情,却从他那施舍般的语气里听出了他的想法,轻嗤一声:“你是在打发叫花子?”
“我说你懂不懂神医的规矩?”下人推了下云跃,鄙夷道:“区区一百两银子,就想我们神医帮你解毒看病,你真是好大的脸啊!”
其余的下人唾弃道。
“可不是。想那些来找我们神医治病的,谁不是带着一箱又一箱的金银财宝来的。”
“亏得他有脸说出来,一百两银子就想请神医看病,简直是痴人说梦。”
在云跃看来,一百两已是很大一笔银子了。神医再是医术高明,也不过是个大夫,想他以往看病顶多给一两银子,那还是他看得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