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华正在给容夫人配制调理的药丸时,南云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小姐,暗月公子刚送出去的信,是用经过特殊训练的寻常鸟送的。”
“若不是咱们的人一直盯着,会错过的。”
容灼华放下手里的药材,用绣帕擦了擦手,才接过信来看:“发生了何事?”
南云将云姗姗云缓缓去找裴巍,和云姗姗急匆匆回到云家跟暗月公子商量的事细说了一遍:“估摸着,是云姗姗慌了。她愿意能靠着那副样子嫁给越王,谁知越王一眼就认出她是假的。”
她瞄了两眼容灼华的神情,试探性的说道:“小姐,您说这算不算是越王对云姗姗情根深种,否则他也不可能就认出冒牌货来。”
容灼华连一丝情绪波动也没有:“或许。你去查查这封信送到哪儿,小心些不要被人发现了。”
信上说,计划要改变,云姗姗的作用已是不大,问对方接下来要如何做。
果然,暗月公子背后是有人的,就是不知这人是谁。
南云应了下来,想起了一件事:“小姐,暗月公子是用特殊药水写的信,咱们的人用了相应的药水才看见上面的字。”
若是不知缘由的人得到这封信,只会认为这是一张白纸的。
“特殊药水……上次崔烟得到那药,有查到是谁买的吗?”容灼华问道。
南云摇头表示没有:“虽然暂时还未查到是谁买的,但查到这药是崔烟从和安药铺买到的。”
“和安药铺的名声极好,这些年没少做善事,价格公道,对谁都一视同仁,在百姓中的声望很高。崔烟买这药,是通过和安药铺的暗路,奴婢已是在查和安药铺了。”
容灼华把信放在小桌上:“你查查和安药铺的暗路,看能买到哪些药。和安药铺能卖这样的药,还是卖给了崔烟,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她很想看看,和安药铺的东家是谁,敢做这样的事。
“小姐。”一个丫鬟走了进来,福礼道:“小姐,刚管家来禀,贺大人想亲自向您赔礼道歉,人在大门口等着的。”
她撇了撇嘴:“说什么赔礼,贺大人就带了几个看着不错的礼盒罢了,还一脸瞧不上门房的行为,真真是恶心。”
容灼华自是清楚贺威风的用意,这人是想用这招来逼她原谅,再给她扣上一个不敬长辈的不好名声,如此好算计她。
“他愿意等就让他等,我现在很忙,没空去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人。”
她倒要看看,贺威风能等多久。
贺威风没等多久,因为他接到了陛下斥责的口谕,被禁足在了家里,还被罚了八成的家业,连妻儿也被关在了家里,这让他更为不满贺夫人和贺畅。
“瞧瞧你们母子俩做的蠢事!我警告过你们了,不要再轻易招惹容灼华,你们偏偏不听,害得我被陛下斥责,说不定我还会被罢免!”
听到罢免两个字,贺夫人和贺畅终是怕了,两人十分清楚,一旦贺威风没了官职,那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看咱们不如来点狠的!”贺畅满脸恶毒,至今没认为自己有错。
贺威风夫妻看向他。
贺畅低声的说了一个歹毒的计划:“爹娘,是容家不仁,不能怪我们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