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巍表示不会:“如若容大小姐不放心,可随时派人到刑部询问。此事,我也会给你一个最满意的结果的。”
容灼华不会傻傻的相信他的,她说了句家母身体不适,便和容夫人告辞离开了。
其他的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纷纷选择告辞。这次的宴会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能继续参加宴会啊。
裴巍完全不在意这情况,他瞥了眼没离开的汉王,带着他进宫了。汉王做的那一件件事,得禀告父皇才行,免得汉王还想着算计容灼华。
另一边。
容灼华和容夫人回到了家里,容灼华为母亲好好诊断了一番:“娘别担心,你和孩子都没事,毒素也在慢慢减少。”
“接下来,我会给娘调整饮食和药方的。”
容夫人真不担心,她拉着女儿的手轻轻拍了拍:“让你受委屈了。”
容灼华佯怒道:“娘再说这样的话,我会生气的。”
容夫人笑了起来:“好好好,娘不再说这样的话。”
她收敛了笑意,冷冷道:“这次要解决了容青青和慧姨娘,至于另外三个,怕是没这么容易解决。”
容灼华并不着急,淡淡道:“娘,能否收拾了这一个个的不重要。如今这几人名声尽毁,还被抓到了刑部里受罚,以后有她们好受的。”
崔烟那几人有几个能全须全尾的从刑部出来都说不好,而且她还会让人好好照顾这几人的,这是为什么她要这几人进刑部的原因。
比起当场收拾这几人,让这几人在刑部一点点的受罚,体验到暗无天日,名声尽毁的滋味更痛苦。
……
容灼华回到自己的院落,半阖着眼坐在椅子里,想着接下来要如何扳倒裴巍,查清楚那一件件事,解决了这些仇人。
“小姐。”南云欲言又止。
容灼华眼未睁,懒散散的说道:“你有事就说。”
南云屏退了丫鬟,放低了声音:“小姐,我查到一些关于越王的事,可能会颠覆您所知道的。”
容灼华缓缓的睁开眼,不解的看向她:“你这是查到什么了,这副态度。”
南云跺了跺脚,一鼓作气:“奴婢查到,当年的事越王可能没参与!”
容灼华眉头一拧:“我亲耳听到,岂能有假!况且,当年若非裴巍相邀,我们一家又怎会到郊外,更不会被云缓缓设计了。”
南云明白要改变她固有的想法不容易:“小姐可曾想过,您所听到所看到的,全是云缓缓一人的话。”
“首先,假如真是越王邀请小姐一家到郊外游玩,为什么是云缓缓来传话,而不是越王的随从或者他本人?
据奴婢调查所知,过去每次越王相邀,皆是他本人出面或者随从安庆来传话,从未有过云缓缓传话的。再有,当时越王并未成为太子,换作是小姐,会解决了对自己有利的丞相吗?”
容灼华的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她的双手慢慢的收紧:“南云,你为什么查这些?”
南云知道自家小姐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不明白缘由:“小姐可曾记得,奴婢等人查到,这两年越王一直在找云姗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