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容夫人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裳,笑看向那几位夫人:“敢问几位,可看清楚了?”
几位夫人:“看清楚了。在这婆子所说的地方,容大小姐有一块像是胎记的疤痕。我们还用力的搓了搓的,不是画上去的,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不可能!定是你们为了讨好容家说了假话!”容青青蹦出来反驳。
有夫人冷嗤一声:“你一个低贱的丫鬟,也敢质疑我们说的话,当真是没一点儿规矩!”
有泼辣的夫人上前便给了容青青一耳光:“混账东西,一个丫鬟也敢随意开口,滚一边去!”
“本王也觉得容青青太没规矩了点。”裴巍一抬手。
就有两个大力婆子上前,强行控制住了容青青,另有一婆子‘啪啪啪’的掌嘴,一下比一下重。
没几下,容青青的整张脸就肿了。
在场没一个同情她的,连汉王要斥责,也被裴巍那狠戾弑杀的眼神给看的不敢说一句话。
“苗尚书,你继续。”裴巍说道。
苗亮点了下头,走到了那婆子的面前,严肃脸:“你好好说,你是如何发现所谓容大小姐是假的,又是如何逃出容家别庄的?这些日子你又躲藏在哪儿,为什么容家没发现你逃了?”
婆子哪儿见过这样的阵仗,她抖得如风中落叶,不停的看容青青:“奴婢,奴婢……”
她结结巴巴的重复了自己最开始说的话:“奴婢这些日子一直躲藏在家里。许是别庄的下人多,没人发现奴婢逃走了。也有可能是,奴婢是个不起眼的打杂婆子,所以没人注意到奴婢逃走了。”
苗亮当了多年的刑部尚书,哪能没看出问题来,他询问容灼华:“敢问容大小姐,你休养多年的别庄,可有这样一个婆子?”
“我院里是没有的,至于别庄有没有……”容灼华缓缓的摇了摇头:“那些年我身子骨不太好,连自己的院落都很少出,不知别庄有哪些下人。”
“不如,我派人回去请别庄的管事?”
苗亮说了句不劳烦,派了一个捕快到容家别庄查这件事,随后继续问婆子:“你说你是在容大小姐院里伺候的,然容大小姐却说你不是在她院里伺候的。”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若你不肯说实话,本官是要用刑的。”
婆子有些慌乱,求救般的看容青青:“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她为什么撒谎。”
这一幕,落在众宾客的眼里,众宾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是容青青联合这婆子栽赃容灼华啊。说不定这事,跟汉王有关系,否则汉王为什么会来参加宴会,还护着容青青。
“你看容青青做什么?”苗亮厉喝道:“说!否则本官用刑了!”
几个捕快拿着不同的刑具上前,凶狠的样子吓坏了婆子。
“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事!是二小姐威逼奴婢这样做的。”吓破胆的婆子一股脑的全交代了:“五六日前,二小姐亲自来找了奴婢,说要奴婢栽赃大小姐是假的。”
“奴婢确实是在容家别庄上做事,却不是在大小姐的院落做事,是一个不起眼的打杂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