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华轻敲了下她的头,没好气道:“不要被这渣男的表现迷惑了。”
南云还是觉得是不是哪里出了错,假如越王真知道了小姐的身份,应该是选择了小姐,避免两年前的事被揭穿,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可越王却没这样做。
但这有可能是越王的一种手段,想通过小姐利用容家来达成目的。
不管是哪个,她查一查便知了。
“小姐,奴婢知道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能和小姐对着干。
“容大小姐!”
乍然听到崔烟微急中带着一丝怒火的声音,容灼华侧头看去,便见崔烟带着丫鬟快步走了过来,笑着道:“哟,这不是崔烟崔大小姐吗?你这是有事找我?”
崔烟这个名字一出,大堂瞬间炸开了锅。
“她就是那个盗取他人诗词歌赋,靠着他人才有所谓第一才女名头的崔烟?!”
“就是她就是她!我曾经见过她,当时你们是没看到,崔烟有多摆谱多自傲,完全不拿咱们这些人当人的态度。那时我想着,人家第一才女这样不奇怪,现在我才知道,她所谓的才名是窃取了他人的东西。”
“这算什么,那些依附崔家的家族小姐尽心尽力的帮她,换来的是什么?被她当作玩物送给了其他人,没落得一个好下场。若不是有崔家护着,她能过得如此自在?”
“嗳嗳嗳,你们知道她为什么来找容灼华吗?上次她举办宴会羞辱了容灼华,反倒怪人家不识抬举,所以收买了容家的丫鬟,爬义勇公的床,意图离间义勇公一家,你们说她一个姑娘家多不要脸。”
‘哗’的一声,食客们用唾弃鄙夷和嫌恶的眼神看崔烟:“这是哪家花楼出来的玩意儿吧?如此不要脸!”
崔烟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她一向是走到哪儿皆受到追捧和夸赞的,这让她越发恼恨容灼华了。若不是容灼华这低贱的玩意儿,她岂会遇到这些糟心事。
可想到父亲的交代和威胁,她不得不维持良好的仪态走过去,当没听到这些污言秽语。
“见过越王殿下,容大小姐安。”她娉婷的福了一礼,这个该死的狗东西,还敢勾引她的越王殿下!
裴巍当没看见她,他拿起酒壶给容灼华倒了一杯酒,劝道:“少喝些酒,对身体不好。”
容灼华一口喝完。
裴巍:“……”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越是劝,容灼华越会和他对着干。
“容大小姐。”崔烟不愿被忽视,微微抬着头站在那里。
容灼华斜眼看她,淡声道:“崔大小姐有事?你有事就说。”
崔烟不相信容灼华不知她来的目的,但这贱人坐在这里不动,还故意这样说,摆明是想看她出丑,想让她在越王殿nbsp;这人好歹毒的用心!
“容大小姐,我们可否到雅间细谈?”她做了个请的姿势,便率先往前走了,也不管容灼华是否跟上来。
容灼华轻嗤一声,稳坐在那没动。
“陪你出去转转?”裴巍问道。
容灼华冷漠道:“没兴趣。”
裴巍也不气馁,用公筷给她夹了一些菜:“吃点菜,光喝酒对你的脾胃不好。”
容灼华直接将菜倒在了地上,还把碗丢到了一旁。
裴巍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