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群蝼蚁罢了。”马车内的人轻笑，玖玖一听这声音，脸色突变，竟然是明王此人。

长静放下孩童后来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她摇了摇头，拉着长静退到一边，解释：“马车里的人是个异姓王，明王，不过是仗着八年前的军功，竟然越来越嚣张。”

“楚为早就想除了他，可一直没找到机会。他在朝野里的根基太深，除掉不容易。”

“哦，要他受伤总可以吧。”长静偏头看向越行越远的马车，似笑非笑，眸子微眯，随意捡起地上的几颗块石子，对准丢去。

马突然跪在地上，马车的后窗也破了一个洞，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哇，你是怎么做到的？该不会像小说里一样练成了绝世神功。”

“噗！”长静笑了起来，“你啊，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不值得一提。”

“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变得很厉害，长静，以后你一定要保护我，让我不再受伤。”

玖玖仍然是笑嘻嘻的，听到这句话后，嘴角的微笑僵硬。长静知道，她是在开玩笑。

微笑，越来越苦涩。如果那一天到来，她和玖玖怎么办？是友情破裂，还是其它的？

“玖玖，”张玖玖应道，许久，长静还没有说，“如果有一天，我害死了楚为，怎么办？”

“不会的，你和楚为又没有仇，为什么会害死他。”

“我是说，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