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红了，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落了下来。纵然平时多么威严，现在，他只是一个失去了心爱女人的普通男人。

长静，我后悔了。

“你好，我叫楚长静。”

“你说，你的哥哥为什么想要害你？好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要不要这么狠。”

“傻瓜，我早就把你当作是朋友了。”

“……”

多年的情分，竟成了这般模样。

他紧紧抱着，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可是，长静不愿意。她服毒的时候，是不是很怨恨自己？

“皇上，太医来了，就站在门外。”太监轻轻地敲了敲门，秦时深呼吸一口，把长静放下，再擦了擦眼泪，沉声道：“进来吧。”

太医先是行了个礼，再去长静把脉，一会儿，他跪在地上：“请皇上饶命，贵妃娘娘她，她早已仙逝，微臣纵然有一身精湛的医术，也无法令人起死回生。”

“退下吧。”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所以秦时没有什么反应。太医退下后，秋晴请见。

“皇上，娘娘在仙逝前给奴婢说过，如果有一天她仙逝了，不愿葬在皇陵，只愿皇上给她一片净土，与野鸟山林相处。”

脸色泛白，眸子里是灰色，是死寂的。秦时忍住心中的痛，哑声道：“你退下，朕还想与贵妃独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