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贵妃，你与人私通，皇上亲眼所见，我也帮不了你，抱歉。”

长静看着这张纸条，愣愣的，她已经看了一上午，眼睛干涩。与人私通，什么时候？

这么久来，自己见过的男子，只有秦时了。不，还有桑歌。长静突然明白了这所谓的“私通”是什么意思了。

那晚，自己对着桑歌哭，秦时来过，可为什么他没有发现？按理说，桑歌的武功在秦时之上……心里泛起阵阵寒气，不，这不是桑歌的安排。

她慌乱了，失手打碎了桌子上的茶壶，眼底，映出了一双靴子。长静微抬头，是桑歌。

“阁主，你怎么来了？”

桑歌盯着她，不过几天未见，脸上的肉消瘦了一圈，眸中闪过冷意。他随意坐下，脑海中浮现华紫让自己救长静的话。

当真是自己大意了，以为秦时会念着儿时长静救过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可结果……

“抱歉，让你受苦了。”

长静猛得抬头，眼中震惊，这句话，从他嘴中说出，是多么的珍贵。

“不，阁主，这不关你的事，你，你无须道歉。”眼泪不争气地一个一个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在他的面前失态。刚才还怀疑眼前的人，真的是……

桑歌微叹了一口气，无论过去了多久，她还是她，喜欢在自己面前哭的那个徒弟。

手忙脚乱地止住了眼泪，长静问心中的疑惑：“阁主，前几天晚上，秦时来了，你怎么没有发觉。”

“这也是我心中的一个疑惑。”桑歌目光深沉，幽幽地说，手有规律地拍打桌子。清脆的声响抚平了她心中的躁动。

那晚，应该有人在帮他，至于是谁，就不晓得了。